“哪来小狼失魂落魄地坐在这儿啊,你主人呢?”
小狼拍拍尘土信步走到主人身边,俯身,低头,将手中香烟喂到他唇间。
“主人昨天犯丢弃宠物罪,将在今晚受到宠物惩罚,可能吓跑吧。”
“哈。”季庭屿张口就咬住那截潮软烟蒂,抬起凌厉眼睛狠狠剜他眼。
吓跑个屁,老子这叫自投罗网,懂不懂啊你?
队员们总感觉好久没见到季庭屿,孟凡为代表期期艾艾地和他控诉。
“老大!你和贺总怎都不在基地!不就是个发情期吗至于搞四天吗!铁锭也得磨出火星子吧!”
“没搞,不过们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
孟凡:“你快撤回这句话!”
“撤回不,好好看家啊。”
说完还认真考虑下:“真要关不会给别人告状机会。”
霍华德:“……”
“你听起来好像很开心?怎样这几天是不是特别美妙?但你可不要只顾得自己爽不顾忌季主任身体。告诉你发情期如果不和谐分手几率非常大!”
老狮王试图以过来人身份给孙子些建议,但贺灼只听到句“这几天是不是很美妙?”当时眉头竖脸色沉:“你在打听和爱人性生活?你要不要脸?”
霍华德:“……不是,你有病吧?”
给他读完德文绘本,把夜灯调暗个亮度,拿出脖子上项圈仔细打量。
黑亮细皮带,指宽。
中间坠着琥珀色镂空玉铃铛,铃铛里嵌入颗冰蓝色天珠。
这是他们两个眼睛颜色。
不用他说,贺灼也明白他想表达含义。
他嚣张地吐出烟圈,拨下脸上大方墨镜,打开后备厢,抬手“哔——哔——”按两声喇叭。
贺灼就看到缓缓抬
季庭屿挂断通讯,心情颇好地甩甩手里开往拉斯维加斯游轮船票,脚油门踩到底,红色牧马人在皲裂柏油马路上疾驰而过。
半小时后,到达尼威尔和乾贡交界地个小型补给站。
老旧补给站被漆成红黄相间颜色,贺灼正岔腿坐在站前长椅上,身旁放着大包东西,手里捏着根燃到半香烟。
季庭屿隔着挡风玻璃和他视线相撞,却没有减速,反而迅猛地开过去,在距离他仅剩半米时“咔吱”记漂亮甩尾,积雪登时被扬起老高。
猫咪送狼王场灰头土脸见面礼,作为昨晚被欺负到大哭反击。
“有病没病也不会告诉你他有多好。”
“滚滚滚!得意忘形臭小子!不过你那边为什直有拖拉机声音?你不会是在大野地就把季主任给委屈吧!”
贺灼愣,看着怀里累到变回原形小猫,翘着四只爪仰面呼呼大睡,小肚子鼓鼓地上下起伏,甜美又鼾声如雷。
“你少管,帮给他批周假。带他去度蜜月。”-
发情期刚结束,蜜月期又开始。
——将你眼睛圈禁在目光里,永远给你占有权利。
这几天两人手机直关机,刚打开就响起几十条消息和未接来电。
霍华德电话最先打进来:
“怎回事?听说你造个大铁桶把季主任关进去不给出来?人家队员都告状告到这!赶紧放出来!别犯浑!”
“没有关,他发情期,在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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