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狼看中什姿势但猫猫害羞不愿意时,贺灼belike:小咪,不能这样抄到你,死都不会瞑目(无辜脸)
有没有你真不知道吗!都让你……
那些限制级画面,他光是想想都觉得头昏脑胀,看贺灼副得不到手帕就不放过他架势,只能顶着绯红面皮妥协:“包里,夹层,你自己去拿……”
“真给?你贴身用小手帕。”
“爱要不要……”
“要!当然要!”
“你少装可怜!这招没用!”
“可听说其他O都会把手帕交给自己alpha洗。”
“所以呢?”
“从来没洗过,死都不会瞑目。”
“你大爷你有病吧!”
他不说贺灼也不逼问,垂眸想想。
“听说战地记者出外景时条件艰苦,没有干净衣物换洗,所以许多omega都会给自己准备块吸水小手帕,发情时垫着,你垫过没有?”
季庭屿先是愣秒,然后浑身毛毛根根炸起,羞赧至极地咆哮出声:“垫你大爷!”
“没有大爷,怕是享不这个福,你不如可怜可怜,直接垫在脸上。”
“滚啊你这个变态!”
上,被路抱出包厢。
偌大甲板上空无人,只有满地玫瑰花瓣和水晶餐台,暗处角落里放着架钢琴,穿着燕尾服绅士在演奏舒曼交响曲《在深夜里》。
贺灼没让小公主矜贵双脚沾地,直把他抱到餐台前沙发上,海风将花瓣卷到贺灼肩膀上。
“怎还有琼花?”
季庭屿从他肩上摘下朵蓝色小花,“这快就到火山城吗?”
贺灼活像个混账土匪得到心上人私物,又恬不知耻地更过分些:“有你用过吗?”
“臭流氓!杀你!”
作者有话说:
贺大狼:千方百计索要老婆原味。
猫猫:没人说过他谈恋爱后会这不要脸啊!
季庭屿都让他气笑,站起身就要走。
贺灼迈开长腿,把将他拽进怀里,贴着耳尖喃喃诱哄:“小咪,给吧,好不好?”
“那种东西有什好——唔。”
季庭屿被他探进裙子里手弄软身体。
“那是你最私密东西,想知道有没有这个权利。”
他要是知道贺灼想要是这个,就是打死都不会开口。
再迟钝omega都知道这是多私密东西。
垫在那种地方,承接着所有发情崩溃时意乱情迷雨,不说给alpha碰,就是看都不会让他们看眼。
“不行吗?这是你第二次主动送东西。”
贺灼又拿出那副无往不利委屈腔调。
“远着呢,可能是提前来欢迎你。”
花颜色贴近贺灼眼睛,他就把花瓣擦干净,捏着细细梗插进季庭屿耳洞里:“给你做对琼花耳坠吧。”
猫咪眼睫颤,怔住。
“怎?”
“没……”季庭屿想说什,又难以启齿样子,生硬地转移话题:“也、送你件礼物吧,有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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