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小声抗议,蜷起尾巴夹进腿里。
贺灼只能把他打横抱起,墨绿色长裙自臂弯间垂落,被风吹得荡荡。
“赔吧,把浆果给你,你给酿出点酒来喝。”-
摇晃大船,潮湿包间,微醺小猫。
比雪夜更适合干些互相温暖事。
“不知道,不认识……原来小猫也馋酒吗……”他皱着鼻尖闷在贺灼胸前布料里,轻颤眼睫那样湿润,让狼王心轻易被猫爪俘获。
“不仅猫咪馋,狼也馋啊。”
“啊?可是酒都被喝光……”
他抬起头,眨眼间淌出两滴泪来,就那样雾蒙蒙地望向贺灼:“怎办?”
“看你今晚表现。”
季庭屿双腿打开,坐在他腿上。贺灼握住他微凉脚踝,藏进外套里暖着。
“个烟托就把你哄得这乖,是不是早该把它拿出来?”他把下巴垫在猫咪发顶,像宠爱孩子样哄他。
季庭屿酒精上头,困倦地嘟囔:“今晚想睡小睡袋。”
“嗯,怎想起睡它?”
“就想呗……”
“你给打出来那天。”
“……”
“那今天晚上,还给你打……”他超级小声地说。
贺灼笑得促狭:“只给打?”
“……咬也行。”
不然呢,谁还敢让哄。
“只喜欢过你个,不哄你还哄谁?”
贺灼被这口蜜甜得心笙摇曳,像个刚谈恋爱傻小子样把他抱起来原地转圈:“小咪,喜欢你。”
季庭屿成就感爆棚。
心里呐喊:Yes!Yes!就是这样!也可以调戏他!
季庭屿今晚尤其乖,骑在马上被折腾得好可怜,泪水串串。
饶是这样也不躲,骑不动就让贺灼把他绑起来。
两条手臂被男人皮带绑在吊
身体被斜抱着放躺,条腿架上肩。
贺灼吻他眼睛、耳后,撩开唇瓣含他噙满果香舌头,最后掀开他裙摆,大手掐进那丰满软绵。
纯欲白从晦暗墨绿中生长出来。
嫩嫩盈盈,从指缝间溢出。
“唔……别在这儿……”
“总共没见你睡过几次,当你不喜欢。”
“没不喜欢,就是每次变回去你都咬屁股。”他搓搓脸,被酒精怂恿着老实坦白:“晚上容易做想你梦。”
“梦里都做什?”
“梦里、梦里……”他闭着眼下下点头,声音越来越小:“你喂吃果子,说饱你还喂,特别烦……”
“酿酒浆果吗?”
“还有呢?这日子还越过越回去?”
“……好吧,做、做也行。”
他羞得无地自容,贺灼就愈发得寸进尺,单手搂住他后腰,指尖绕在那细细腰带上,沉醉嗓音裹着夜风撩人心弦:“自己骑出来,愿意吗?”
“你!”季庭屿窘迫得不得:“都行都好!能不能别说!你脑袋里废料放出去都能把这大海染黄!”
贺灼闷声笑起来,步步向后退,坐到沙发上,把季庭屿带向自己。
面上装得风轻云淡:“不就句话吗至于这高兴吗,大惊小怪。”
贺灼知道他肯定又在臭屁,也不拆穿。问他烟托大小合适吗。
“合适,不过你什时候知道手指尺寸?没见你量过啊。”
“那天晚上知道。”
“嗯?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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