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什都不会……”
“只哄过个?”
猫咪摇摇头,摩挲着那对仿佛还带着贺灼指温白玉小猫,只觉心脏变成只灌满海水瓶子,满心情愫快要冲破喉咙,倾泻而出。
“你可真能惯着……”
就连这种破事儿都面面俱到。
贺灼笑声,轻轻碰碰他额头。
“就你个,不惯着你还惯着谁。”
有时候烦厉害他也不用手拿,随便撅两根树枝夹着烟抽,再懒点就连树枝也不撅,直接夹在手枪弹簧片上,每次举枪抽烟都像在朝自己开炮。
贺灼看过次,笑半天。
连夜找人定做这只烟托。
素圈早做好,品相好白玉髓却难得,他又不想给季庭屿用次品,所以才等到现在。
“就为……给抽烟用?这猫是不是你自己磨?”
贺灼要是在古代绝对是昏君。
“来吧贺总,小给您点根烟。”
他做小低伏地要伺候人家,但还没碰到烟盒就被把攥住手腕,贺灼捏着他食指往上戴只圆环。
季庭屿差点以为他就要这样求婚,下意识屏住呼吸,可定睛看才发现那不是戒指,但和戒指长得很像。
只金色素圈,上面伸出两根像蜗牛触角样尖角,边角上镶着只白玉髓做小猫,只有米粒那大,笑嘻嘻地眯着眼,显得憨态可掬。
染成枚红色,还像拖拉机样打着呼噜。”贺灼说着看他眼:“和你被做狠时模样。
“才不打呼噜。”
季庭屿信誓旦旦说自己睡觉可老实。
“老实?你也就睡在怀里才老实。”
“旦把你放睡袋里,睡之前抱着毛毡小狼乖乖躺着,第二天醒头和脚能掉个个儿,小狼也让你咬到嘴里去,还被舌头上倒刺挂住拿不下来。”
季庭屿鼻尖酸,半醉半醒地把额头靠在他肩上,尾巴从裙子开口里钻出来,给他比个蓬松爱心。
比完尾尖甩,爱心被拍到贺灼面前。
“回礼,赏你。”小猫口气可傲娇。
贺灼隔空抓住那颗爱心,好好地放进胸口。
“从哪学来这些哄人小把戏?”
“看出来?左边那只嘴巴磨得有点歪,本来想重做,但它和你生气时还挺像,就留着。”
“费这功夫干嘛,你给撅俩树枝就行。”
“见不得你受这种委屈。”
“喔……原来这叫受委屈啊。”
季庭屿声音听起来有些囔,贺灼小心地捧起他脸:“怎?不喜欢?”
“这什啊?”
季庭屿看着挺喜欢,但不知道干嘛用。
贺灼拿出根烟夹在两只白玉小猫中间,小猫张开爪子合抱住烟身,卡得严丝合缝。
“给你抽烟用小玩意儿,省得烟味再沾到手上让你心烦。”
季庭屿没烟瘾,解乏提神时才会抽两根,抽完又嫌弃手上有味道,非得放水龙头底下搓个七八遍才消停。
要细数季庭屿生活上恶习,贺灼简直能数出箩筐。
挑食、赖床、爱臭美、坐没坐相睡没睡相,还有小孩子才有口欲期。
“你不说都不知道这多毛病,要不……改改?”季庭屿不诚心地试探。
贺灼当即眉心拧:“你改个屁,再多毛病不是惯出来。”
季庭屿噗嗤声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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