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扬在身后高声和道:“冉冉,你可要好好伺候王爷。”
李冉冉身体肉眼可见地瑟缩下。
堂堂个州府贵女,被“伺候”二字冠在姓名之
凤九渊也道:“李姑娘不必多礼。”
旁李景扬见气氛大好,脸上笑容更是灿烂:“既然今夜良宵美景俱在,就让冉冉给二位斟壶酒如何?”
说罢,他以道不容拒绝力道将李冉冉推往二人之间。
席中座位两两相连,凤九渊与谢玹比肩而坐。李冉冉被这推,整个人便跪在二人桌案之间。
她身上藕衫因势拂动,撑在桌上用来稳定身形大袖之下,露出截洁白手腕来。
“不告诉你。”
凤九渊凝视他半晌,也轻轻笑开。
恰此时,李景扬裹着屋外凛凛寒风,箭般风风火火地冲进来,随之而来,还另有位妙龄女子。
藕衫青裾,容貌昳丽。仔细看去,与李景扬样貌有七八分相似,不过相似五官,长在不同脸上亦会有天壤之别。女子低眉垂首之间,可比他这位发福老子要好看得多。
李景扬拉着女子走过来,表现得热情至极:“这位是臣爱女李冉冉,方才听闻王爷与殿下皆在席间,便难掩仰慕之情,哭着闹着要来见二位面。虽说内室女子不便见人,但谁让臣只有这个宝贝女儿……还望王爷与殿下见谅。”
。
谢玹酒量颇佳,自李景扬因事暂时离席之后,他始终都在小口小口地喝着酒。神奇是,这久竟也没醉,只是思绪与动作都有些缓慢,让他整个人看起来犹如处在梦中初醒状态。
凤九渊起身走到他身边,并将手搭上谢玹手背,五指微微拢:“星澜。”
谢玹正握着弓,以为来人又是冲着弓来。屡次三番被打扰,他眼底戾气横生,刚想发作,抬头看发现是凤九渊,眼中锐利便渐渐化作团温和水。
“是你啊。”
少女手腕本应当如藕节般细嫩白净,李冉冉却好似受到虐待似,如雪肤色上横亘圈乌色伤痕。
就像是……被绳索捆绑而至。
谢玹微微清醒些,间隙里,与凤九渊对视眼。
凤九渊摇摇头,让谢玹先按捺不动。
随即,他自己起身,面扶住李冉冉前臂,面牵引她行至自己席间。
说着,他将李冉冉推上前来:“快,给二位贵人问好。”
李冉冉样貌上乘,看年龄不过豆蔻,却已出落得亭亭玉立。被李景扬推把,李冉冉低着头,弯膝行礼:“见过十三殿下,见过王爷。”
这副不情不愿模样,怎看都不像仰慕。
可惜谢玹此时意识已有些迷蒙,只在心中保持着基本警惕。这样个漂亮小姑娘站在面前,目光中也难免带些欣赏之意。
“免礼。”
“这喜欢它?”凤九渊指尖滑到谢玹指节,轻轻碰碰,“不惜整晚都不离身?”
谢玹笑意更甚。在酒意催发下,他这抹笑意显得有些傻气,亦有些不可名状天真。
“是。”谢玹喃喃道,“这可是先生弓。”
“先生?”凤九渊浅浅笑,看向谢玹眼中尽是纵容,“学堂里先生?还是教导武艺先生?亦或者……”
话未说完,谢玹以指封缄,拦在凤九渊嘴上,也拦住凤九渊未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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