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吻,又名瘾君子。可用药,也可作毒。适量用之可麻痹伤痛,减缓伤口带来心理创伤。而若加以调制,则可溶制成控制他人毒物。
第次服下之后,成瘾效果极为显著。主要可表现为浑身抽搐、汗如雨下、无力、昏迷。
而后,人便会对其成瘾。
第二次毒发,便不会如首次那般痛苦。首先,它会另人畏寒;其次便是虚弱,虚弱到无法走路,辨不得人,无法清晰地产生自认知;最后,药效在身体中如同炸开花火,噼里啪啦横冲直撞。人会觉得心头盘踞着团怎浇也浇不灭火。
它像墨融进水中般,起初不显,后劲强,丝丝地往下渗透,直至整片水被黑色浸染。
可谢玹并未如他所想。
他只是将用来保暖层层大袖掀开来,露出单薄手腕,递到李缙眼前。
谢玹胳膊并不瘦,看上眼便可见包裹在其中力量感,然而或许是因为太过白皙缘故,这股力量感无形之中被中和不少,眼望去,只剩单薄。
而在虎口往上,靠近腕骨侧面,有块如蛛丝般胎记,贴合在他肌肤之上。那黑色比墨迹还要黑上几分,若再仔细看看,还能看见其中透出诡异红。
或许不是胎记。
环扣,把脱掉大氅。
挂在墙壁上烛火因他动作闪烁几下,在地上投下撇斑驳影,也惊动窗外守着数位家丁们。
其中不乏常年跟随在李缙身边亲卫。最初是凤九渊人先发制人,他门失先机,才让自家主子陷入被动。眼下前车之鉴已有,若再出问题,迎接他们,可能就不单单是李缙怒火。
于是他们就更加小心。在见到谢玹有动作之时,便齐刷刷将刀刃拔出三寸。
在李缙注意力之外凤九渊微微侧过头,从窗与墙之间留出缝隙往外看去。
而若是要终结这种痛苦,只需再次服下“钩吻”。
如此反复。
这便是它另个名字“瘾君子”由来。
谢玹披好大氅,挨着凤九渊再次坐下:“李大人方才应该也察觉到,畏寒,体弱,而不久之前,你在紫鸾殿中碰面时,还并非如此模样。”
李缙心思百转,心中已然明白——这毒药是太后下,
红色以中间为圆心,向手臂方向攀爬而去,藤蔓似,深深地扎根进衣物遮住更深处。
彼时凤九渊刚从窗外收回视线,眼看见那黑压压图案,眸中有隐忍杀意闪而过。但杀意这种凛冽东西出现在凤九渊脸上,仿佛天生似充满违和,于是若有旁人看见,只会觉得他只是眨下眼。
对面李缙更是错愕。刚才在大厅之中,他不是没有想到,但骤然亲眼近距离地看见这种诡谲东西,任谁都会愣上瞬。
也就是这瞬间,被谢玹精准地捕捉到。
“李大人也认识吧?”谢玹收回手,将袖口抚平,“此物名为‘钩吻’。”
顷刻间,立马有另波人刷下拔出刀来。
两派对立,瞬间剑拔弩张。
凤九渊嘴角噙着淡笑看眼,抬手将窗关。
萦绕寒意与吵扰,终于被隔绝在外。
李缙也十分警惕——尽管对面二人态度良好,但保不准他们会突然发难。这谢玹看似乖觉,实则行事诡谲,不可捉摸,万他又改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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