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什想问吗?”凤九渊将手覆于腿上,轻轻抬眼,“如若没有,那,们可以来聊聊合作事。”
作者有话说:
粗长章——
终于把高潮写完,后续应该有很多贴贴(各种贴x
而在诸多交错纵横伤口之上,密密麻麻又覆有层蝇头小字。
这是谢玹在听到秦庭话之后,骤然反应过来。
当年谢青彦亦在西南军中,不过因为皇室身份,在战事彻底发不可收拾之前,被人偷梁换柱救走。
至于是谁救……
谢玹托着谢青彦胳膊,看向身侧言不发凤九渊。
藏许多年,边边角角都不免有些裸露线条。而手帕之上,行娟秀字迹映入眼帘。
秦庭:“这手帕是娘遗物,那封信如果没被你烧掉话,可以拿出来和这上面字迹对比下。”
李缙摇着头:“不……”
“娘为保护萧家,保护,伪造份手信,你信以为真。”秦庭缓缓道,“李缙,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
“不!”
李缙:“萧慎独不写给秦游月能写给谁?!还能写给谁?这世上没人能……”
“写给。”凤九渊打断他仓皇之声。
他从阴影中显露出来,似乎没有人能从他身上看出半点慌乱之意。他缓缓走出,以副居高临下姿态站在李缙面前。
“或者说,他写给父王,凤易。”凤九渊缓缓道,“谢青彦也是父王所救,为此,他被太后猜忌,留与母妃起于宫中做质子,自己回北疆。李大人,这些都是你所知晓。”
说罢,他也缓缓坐下,在李缙对面。
朝布置,被个假象覆盖,李缙当然不可能承认。他扔开那块手帕,惯冷硬苍老脸上,终于露出丝裂缝来。他不可能正视自己失误,亦不可能承认自己被个女人骗。
“那真手信在哪?”李缙厉声道,“你刚才说萧慎独留下最后封书信……”
“在这里。”
谢玹扶起谢青彦,将他前襟扯下。
伤痕累累肌肤上,覆盖着许多斑驳旧伤,新覆盖旧,结痂盖住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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