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脸色不变,目中却露出寒光:“你再说遍?”
顾时清瑟缩下:“下官……”
“事不过三。”谢玹笑道,“你只剩最后次机会,若再来回,就割你舌头。”
作者有话说:
来晚
在茫茫雪地之中,谢玹身乌色大氅犹为显眼,天地之间,好似下秒就要迎风飞走,化作天上神仙。
顾时清面拼命遏制自己爱慕之心,面深呼吸,小心翼翼道:“殿下身体好些吗?”
听说不久前谢玹刚晕过次,以至于现在看起来脆弱无比。谢玹刚刚找到顾时清,让他陪着人起来也永遇河视察时,他还觉得是同僚在诓他。
现下看来,谢玹身体好没好不知道,但他心情肯定很不好。
就好像,向来从容安定心中,有只不安分兽,呼之欲出。
面也会结层薄薄冰,不便船只通行,但永州地理位置优越,北通北疆,南达汴梁,又有衢州杭州禹州三地包围,可谓是四通八达。
这运河若是修起来,天下指不定会有什变化。
谢玹冻得脸颊冰冷,更泛起层不自然红。他微微收紧手掌,捏出个雪团后站起来,“砰”下砸到身侧之人身上。
因为那人正目不转睛,甚至用称得上冒犯眼神看着他。
被迎头砸个正着,顾时清脸色轰声红。他跌跌撞撞往后退几步,惶恐不安又有些意犹未尽地支支吾吾道:“殿、殿下。”
顾时清看着看着,便又没藏住自己有些露骨眼神。
他想,小殿下龙章凤姿,人人都爱,据说身边也跟着不少娈宠,那什秦庭不就是?还有那怀远王,看他眼神就不寻常!
为什旁人可以,他顾时清就不行呢?
他隐隐有些不甘心。
这般想着,顾时清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胆子,将原本只该藏在心底话说出来。
谢玹视线冷冰冰:“问你,在你手上,这运河得挖多久?”
顾时清挠挠头:“若是只连通至杭州,六个月足以。”
谢玹:“工部余潜大人、永州州府李景扬,以及秦家家主秦庭,钱、权、人,都交予你,能提前多久?”
顾时清想想:“个月。”
“好。”谢玹点点头,转身面向他,“若出岔子,唯你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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