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家族威名远扬,连街边巷陌小孩子们编童谣时都难以绕过他们,檀夏自然也
就这刹那晃神,谢玹往脸上掬把水,语气有点严厉:“发什呆?”
“……”檀夏连忙收整心思,试图回答谢玹问题:“嗯……是府衙里同僚?”
谢玹把掸掉滑到眼中水珠:“李景扬乃李党中核心人物,也是永州州府,在永州等于土皇帝,他敢说旁人不敢说二,哪个同僚敢冒着被李党追杀风险杀他?”
“哦,是哦。”檀夏挠挠头,“那就是……某些身怀绝技百姓?听闻李景扬在永州百姓口中名声不大好,是个阳奉阴违主儿,说不定是哪些会功夫民间高手取他性命。”
谢玹摇摇头:“州府守卫虽然并非铜墙铁壁,但那里也不是般百姓能进去地方,个人身手再好,也抵不过官家训养兵,想要与他们硬碰硬,手中就必须握有相同力量。”
她小时候倒是跟着学堂里先生学过些,但奈何天性愚钝,对二三四五类东西窍不通,学也白学。门心思只会钻研文学典籍,在算数上也只是会拿着算筹横竖摆弄水准。
这好端端,谢玹让她算什数?
谢玹:“你说说,李景扬是谁杀?”
哦,原来不是算术题啊。
檀夏松口气,但口气刚吐出来,又半路吊回去。
服地喟叹声。
檀夏服侍时候,几乎是不会贸然出声与谢玹搭话。得益于谢玹随性,她与谢玹看起来既不像主仆,亦没有暧昧成分。但若是按照寻常皇子排场,如她这般贴身跟随、时刻服侍大丫鬟,基本上都是当做侧妃看待。
然而谢玹没这个意思。
她倒是不担心自己去处,反正天大地大,若是留在谢玹府上好些,她便留下,从年轻到老辈子当个老嬷嬷也挺好;若是谢玹府里不需要她,她也会些谋生手艺,去何处不是去?
但她到底是没能猜到谢玹心思。
他表现得很耐心,即便檀夏猜测与真相八竿子打不着,他也愿意点点引导。
“先不要着急下结论,件事有定义之前,你需得思索更多。桩桩件件,看似毫不相干事,若是把他们放在起,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收获。”
檀夏点点头。
但她想着想着,忽然反应过来,谢玹这是什意思?
在教她如何分清局势,看清利弊?李景扬代表李党,他死,是李党内部有什变化?
李景扬死?!
檀夏胆战心惊地望过去,却陡然发现谢玹周身气质变。
不见方才被情欲沐浴过酣足与迷离,浴桶中热气不仅洗净脏污,似乎也将谢玹从刚刚苏醒之时迷蒙洗去。
他就坐在浴桶之中,半边身子埋在水里,长发因全部束起来缘故,五官看起来更加明艳。
尤其是在这阳光大好日子里,波光滟滟水反射出来光,斑驳地映在他脸上,好似比阳光都要耀眼。
正在她边给谢玹梳洗长发,边神游天外时候,谢玹忽然叫她声。
檀夏瞬间回神:“嗯?是水温凉?”
谢玹:“你读过书,应当不仅仅只会认字罢。你跟着也有些时日,出道题考考你。”
“啊?”檀夏傻眼。
什题?算术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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