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夏关门离开,心道,她好像知道她家小殿下为何如此惹人喜爱。
作者有话说:
平时小殿下:酷帅狂霸拽
穿衣服时小殿下:气死这个衣带到底是什系!
谢玹眸色深深:“你去李府,打探李缙还在不在。”
今日种种,怎看谢玹都像是在培养亲信。
檀夏搞不清楚谢玹到底在想什,更不知道为什是她。谢玹把什都说给她听,也不怕她是谁派来人,半路捅谢玹刀?
他明明异常聪慧,不会连这点都想不明白。
刚沐浴完,谢玹连眉眼仿佛都湿漉漉。他随手翻开搁置在桌案册子,长身玉立,低头写着什。
惊:“先生?萧先生?他是何时来?”
她怎不知道?
谢玹没答,继续道:“最后,李徵出现。其中不包括中途传旨杜喻之与顾时清,与同来余潜于工部人……大大小小林林总总,小小永州,怎能装得下那多樽大佛?”
檀夏懂。
永州恐有变。
这幕与方才刚起床时做对比,面是青衫飘雪,面是亭亭清绝。
前者更像是藏在假面背后影子。
临行前,檀夏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殿下,为何是?”
谢玹抬起头来,淡淡反问:“为何不能是你?”
只此句话已矣。
而且,不是寻常所能预见变故。檀夏心中隐隐不安:“小殿下打算怎办?”
他们说话间,檀夏已经三下五除二地替谢玹整理好衣襟。谢玹将飘到眼前遮挡视线发带捻在手里,忽而说句风马牛不相及话:“运河事,恐怕要提前……”
檀夏:“啊?”
谢玹回头道:“修运河,找秦庭出钱,最晚冬日破冰前夕,工人与监造司就要开工。”
檀夏:“……那小殿下想让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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