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渊:“嗯。不伤性命,但能令伤口溃烂三月乃至半年已久,令中毒者苦不堪言。”
谢玹:“……”
所以这就是秦庭伤口烂成那样原因?
谢玹想抽回手,但他与凤九渊力量悬殊,两相较之如同蜉蝣撼树。谢玹只觉心思不定,但并非是愤怒,而是说不清阴郁与烦躁。
正在这时,凤九渊低下头,含住他指尖。
凤九渊没有撑伞,雨丝仿佛将他整个人拢在场烟雾朦胧梦里,虚虚幻幻,真真假假。
得救之后,玄七马不停蹄地溜走。凤九渊就在谢玹面前脱去他被雨雾打湿外袍,又差人拿出新干净衣物换上。
滩浅浅水洼留在他站过位置,谢玹垂眼盯着那块,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
方才在面对玄七时游刃有余调笑与戏弄,忽然间就哑火。
可凤九渊已做完切,重新站在谢玹面前。
七绝望地想。
玄七在另边百转千结,谢玹可没那多耐心,那句话说完不过片刻,他便目光凛,抬手就刺。
当声。
不知从哪里飞来粒石子,精准地敲在那柄细而短刀刃上。如此狭小刃面,那粒石子却不偏不倚,正巧击打在中心位置,硬生生用这股击打力道让刀偏移两寸,钉在案面上。
凤九渊应声而至。
刀划伤口并不大,半寸都没有,倒是血流些,疼还是疼,只是对于谢玹来说,皮毛而已。凤九渊口腔温暖湿润,包裹住伤口时,那丁点痛竟不知为何忽然扩大,细细绵绵地蔓延到指节、手腕,还有谢玹心口。
谢玹随凤九渊俯首,心不知为何忽而就定。
他用另只空闲手拍拍凤九渊,见他抬头,与之对视:“九哥哥,你也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玄七:好想逃
在谢玹还未有所反应之时,凤九渊轻轻握住他手。
谢玹骤然回神。
“有事问?”凤九渊开门见山,声音依旧温柔平静,“问便问罢,为何把自己弄得这狼狈。”
他执起谢玹手,蹙眉看向指尖上伤口:“还好那刀刚换过,平日里上面都是带毒,你来之前玄七还没来得及附上去。”
谢玹:“毒?”
那从容脚步声像报时钟声般,记记敲打在玄七心上。
救星来。
救星风尘仆仆,像是刚从很远地方赶回来。他贯得体,如今衣角上也沾着些许泥点,谢玹目光顺着凤九渊步伐游离到他俊美脸上,然而就那定定地看向他。
背后是雨丝如烟。
竟是春雨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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