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办,要不跑路吧。玄
您怎把话说出来!
不对!
为什要让他试!他是什人形木桩吗!
“开玩笑,你也是人,也怕痛。”谢玹嘴角勾,转转手腕将刀尖对准自己:“那就让自己来来吧。”
玄七:“?!”
他不知道恩怨如何,但分得清好与坏、高兴与生气。谢玹虽然是笑着,但自打他出现在府邸门前,玄七便已看出,他来时面上春风和煦,心中却是雷霆密布。
王爷曾说,遇见谢玹,该哄着。
玄七心下稍定,开口道:“有。此刀出鞘之时皆为杀招,若是使用它人留有余地,亦是可刀下留人。”
谢玹握刀手微微卸些力:“真?”
玄七点点头:“真。”
心神如油煎之时,就见谢玹手握住刀柄,翻手将他举起来把玩。刀身在与空气摩擦,发出声轻微震动。
玄七更加急切:“十三殿下!这刀并非玩物,当心伤着!”
“倒是把好刀。”
谢玹不仅视若罔闻,还直接拿手去按住开刃那面,任由自己指尖被割开道伤口。
“抽到如水流,吹发亦可破。”谢玹笑着看向玄七,那双潋滟得盛得下水光眼睛忽然冷,“杀过不少人吧?”
,整个后背都毫无防备地敞开着。他并非乃如此不设防之人,然而心知身后跟着是谢玹,是王爷人,算是他半个主子,警惕便少三分。
正是这三分,让谢玹找到机会。
谢玹坐在凳上,眼皮掀,不慌不忙地直起身子,忽然个伸手,径直从他后腰上抽出那把刀。
玄七顿时转身:“殿下!”
“什刀?样式看起来挺奇怪,没在坊市中见过。”谢玹懒懒地弹指,将那刀身弹得嗡,“自家做?”
祖宗!
玄七差点脱口而出。
是人怕痛,您就不是吗?!
玄七后知后觉发现,原来那日他让叶绕城半圈,只为去买城东串糖葫芦,已经是很仁慈。
谢玹说三句玩笑话,有两句是假,剩下那句半真半假,让人捉摸不透。玄七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想拿自己试试,毕竟不久之前他刚拿刀划伤自己。
看样子,谢玹好像被他实话实说哄得心情好些。
玄七小心翼翼地看谢玹眼,眼见他脸色没刚才那臭,心下稍安。
然而事实证明,不是真对谢玹性子知之甚笃人,不要随意去猜他心思。
只见谢玹抬抬下颚,眼神在玄七身上划:“那你过来,让试试这刀留下伤口是什形状,好确定秦庭有没有栽赃嫁祸。”
玄七:“!”
不等玄七回答,谢玹笑意更深,眼中冷然亦更甚:“可曾有人从这把刀下活着离开?”
玄七:“……”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
玄七深深地叹口气。
主子之间恩怨永远是神仙打架殃及池鱼,凤九渊不在,他就要担起切职责。
玄七:“……”
他紧紧地盯着那柄短刀,眉头拧得如同麻绳。
面是刀身如自己命,面又担心谢玹伤着自己,另隐隐约约难以承认,但又不得忽视理由是……谢玹说没错,这把刀并非坊市上买来,而是怀远王府人自己打。
私自熔铸武器,可不是什好举动。
“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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