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啊,不猜也行。”
檀夏:“……”
才不猜!
作者有话说:
檀夏不猜,大家来猜猜呢?
这信不知道是什时候搁到桌子上,谢玹还以为是礼单。封套上也没有落款,只有干巴巴三个字:星澜收。
摸起来分量却不薄,大约有指宽,只是装不像是信纸。谢玹拆开看,便被扑面而来梅香呛得打喷嚏。
原来是枝梅枝。
梅花开放到最热烈时候,从枝头被摘下来,封入凝脂后,可保存数年之久。白梅清贵,红梅艳丽,信封里放是枝白梅。
信也写得云里雾里,唯有半阙词。
谁曾想,送药膏这种事,有就有二,有二便有三。
有监造司守着,运河在来年三月份便能正式开工。
他们过个囫囵年,来是正逢谢玹身体刚好,二来,在远离京城永州,实在是感受不到什年味。大年三十那天,谢玹和檀夏二人,以及顾时清与余潜等同僚们,同吃顿年夜饭便是终。
太后和皇帝也秉承着体恤之心,给谢玹送些吃穿用度,与之同而来,还有十皇子写得张牙舞爪信。
宫中些事,谢玹不是没有耳闻。但十皇子似乎钝感依旧,寄来家信里说大堆废话,最后落笔:“你什时候回京,想你。”
驱赶蚊虫,星澜记得每晚抹次,人中耳后眉心皆可。”
檀夏嘀咕道:“什药膏取这个名字。”
第二日,她把这东西递到谢玹跟前,谢玹只瞟眼:“放那儿吧。”
檀夏见他这幅样子,好像心中有数似,忍不住问:“您知道是谁送?”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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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微笑转星眸。月花羞。捧金瓯。
歌扇萦风,吹散春愁。
试问江南诸伴侣,谁似,醉扬州。*
谢玹看着看着,便不自觉笑起来。
笑够才发现,檀夏正在旁杵着,脸色也不大好。谢玹清清嗓子,刚要开口,檀夏便道:“又要猜?”
谢玹看眼,没笑,只随手放到边。
他窝在这犄角旮旯,也难为这多人惦记着他。
那些礼物堆在墙角,几乎有两个成人那高,檀夏想叫几个人搬回驿馆,谢玹却说:“不值钱东西都扔。”
檀夏:“……”
她走到个桌角处,拿起封巴掌大信:“这个也扔?”
“谁啊?”
谢玹回头看她,露出个戏弄笑意:“想知道啊?”
檀夏连连点头。
谢玹:“你这聪慧,不如猜猜?”
檀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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