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呢?
自宫里那场惊天私盐事起,李缙便彻底失去主动权。这般谋逆罪名,太后治他个死罪都是轻,可在世家之下,太后不敢。李缙遂轻飘飘落个告老还乡结果。
但李缙是恨。
这切根源,是谁?
如若有利益在手上,他又会向萧陵要求什?
脸色不自在瞬,又佯装镇定道:“是在野外与先生相见,先生有自己事,要避着……”
谢玹:“哪个野外?哪个林子,附近可有村镇?河流呢?”
青竹想辩解,但他惶惶神色早已出卖他。
谢玹也不特意为难,像是在说最寻常家长里短似,缓缓开口。
“是在永州与衢州那座深林罢。”
谢玹神色淡淡,负手看向崎岖蜿蜒河道:“是命,对吗?”
青竹握伞手紧。
谢玹笑道:“与之同出现,还有李缙?”
青竹陡然收伞,想要逃:“殿下,太阳太烈,有点目眩,想……”
“装病也没用。”谢玹笑意凝,那双碧色眼泛着浅浅冷色,“曾与先生在宫中有断袖传闻,若他与李缙合作,多少都得给点投诚好处,否则李缙不会尽信。青竹,告诉,好处是什?”
青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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