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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东大开学,加茂怜又进入连轴转状态。
医学生没有休息日这不是假话,少年天天不是待在图书馆就是实验室。
其实大学生很少直接进实验室,但由于这家伙对人体基础知识实在太过精通,甚至很多神经和血管比教授还背
禅院甚尔偏过头,对方探出个脑袋,“你找谁?”还好这个角度对方看不见他唇角疤,男人手里又提着蛋糕,否则邻居可能直接将这家伙当做上门讨债混混报警。
男人指指面前门牌号,“住在这小鬼。”
“那家早就搬走呀。”邻居疑惑地问,“那家人没给你说吗,三个月前就搬走,隔壁直没人租。”
“搬走?三个月?他能去哪里?”禅院甚尔下意识吐出三个问句。
隔壁邻居被他凶巴巴口气问到,默默地关上门缝,小心翼翼地建议,“哎,你要不去问问房东吧,说不定房东知道你朋友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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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靠在车上,唇里叼着根香烟,白蒙蒙烟雾模糊他神情,焦油和尼古丁味道总算让他头热脑袋清醒些。
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没有搭对,他提着小盒草莓奶油蛋糕在某个家伙公寓楼下站二十分钟,思考自己究竟该不该上楼去。
按照加茂怜三个月不联系他,即便发祝福也没回复状况来看,对方似乎确实被自己上次在竞马场那番冲动言论气到。
禅院甚尔觉得自己此时带着蛋糕上去有些没面子,更何况那小鬼最喜欢蹬鼻子上脸,说不定会儿指着他骂,打起来别把公寓楼掀翻……
硝子人握着两个彩带筒,五条悟则左手举起相机,右手拿着话筒踩在桌上,口气不间断地嚷嚷:
“哇怜你这是什表情看起来就像刚被人甩样夜蛾大叔更年期爆发都没你这可怕!”
加茂怜顿,紧接着无奈地扬起唇,明晃晃白金眼眸里倒映着这些吵吵闹闹家伙,忍不住噗嗤声偏过头,胸口和肩膀剧烈抖动。
好吧,虽然五条悟说话很讨人厌,但这打岔下,他心情忽然好许多。
“谢谢大家。”少年指尖抹下眼角笑出来泪珠,顶着头乱七八糟亮片彩带,嘴角弧度比阳光还灿烂。
嘭。
门轻轻地关上。
楼道里片死寂,禅院甚尔顿半晌,插着兜那只手握着手机,半天都没掏出来,其实只要个电话就能解决事情,但他捏到后壳发烫都没拨出去。
直到头顶声控灯熄灭,黯淡阴影将周围包裹,男人才回过神来似动动眼皮,慢吞吞地骂句脏话。
操。
他啧声,抖掉烟灰,很没素质地将烟头戳灭在旁花坛上。
上去就上去吧,大不让那小鬼出口恶气,免得以后再翻旧账……而且,过生日家伙总要有些特权。
他直接坐电梯到十二楼,按两声门铃,好久都没反应。
不在家?
男人脑海中闪过丝疑惑,他又敲敲,思考着自己要不要撬门进去等时候,隔壁门被缓缓推开。
五条悟见状举起相机,竖起大拇指,“OK!保持这样!三、二、,茄子——”
闪光灯明亮如骤,包间里齐声祝贺:
“生日快乐!”
“毕业快乐!”
“升学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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