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香奶油味直冲鼻腔,加茂怜还没来得及填满胃部,瞬间委屈地叫两声。
“禅院……不是……”加茂怜迟疑地顿顿。
此时滴水正沿着他发梢往下滴落,流进锁骨凹陷窝中,有些痒,他抓把,那片立马红。
男人收回目光。
最后加茂怜还是选择个中规中矩问题,“你怎会来?”
加茂怜慢吞吞地掏出钥匙拧开锁,肚子咕噜噜地叫,迫切地想回去泡个澡,开个电影再慢慢吃饭。
他回家直接关掉手机,决定在今天做个冷酷无情家伙,谁打电话都不理,任何人都不能破坏他来之不易美好夜晚。
加茂怜舒舒服服地跑个澡,头发都没擦,只在肩上搭个吸水毛巾,穿着小熊睡衣和短裤,从冰箱里拿出盒甜牛奶,畅快地喝大口。
他悠闲地戳开电视,打开重新加热后饭菜,趴在茶几上正准备吃,这时候门铃忽然响。
加茂怜深吸口气,烦躁地从地毯上爬起来,赤着脚去开门。
得熟,大刚入学就破格被某门课老师拉进实验室打下手,平时刷刷烧杯试管什,重要时候老师还带着他去手术室观摩。
可惜有反转术式家伙对血呼啦撒临床医学完全没有兴趣,心扑在学术上,搞得老师痛心疾首,又无可奈何。
除学习,为课程+实践满绩毕业,加茂怜还加个学生会个游泳社团,直接从无必要不出门阿宅变成医学部著名现充。从早到晚泡在学校里,早上七点出门晚上十点回家,仿佛只永不停歇陀螺。
还好是术师,不然早就猝死。
加茂怜心想自己只要熬过四年,再凑足钱,立马出国留学定居享受生活,彻底摆脱御三家阴影。
少年似乎还没意识到他迷茫时拖长声音有多软,好像在故意撒娇,又带着足够少年气,让人怎都不会反感。
禅院甚尔把抵住门缝,当着加茂怜面缓缓拉开,自顾自地挤进去,然后咧开唇角,顺手将小蛋糕塞进少年怀里,关上门。
“来送温暖。”
“谁啊——”
门开条缝。
少年抬头看去,下秒骤然噤声,刚洗过澡湿漉漉双眸惊讶地瞪大,表情像见鬼。
“你好啊,新邻居。”低沉声音响起。
黑发男人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在看见对方傻乎乎表情后,墨绿眼眸划过丝愉悦光彩,他手中提着块草莓奶油小蛋糕,在怜鼻尖晃晃。
好在今天晚上社团训练因教练生病而取消,加茂怜终于能早点回公寓放松。
他在街边餐馆里打包份香喷喷芝士咖喱猪扒饭,回到公寓楼摁十二楼电梯。
很巧,这边租住公寓也是十二楼,加茂怜也很喜欢这个高度。
他刚走出电梯,发现隔壁大门保护膜终于拆下来,这几天他都注意到隔壁空房子不知什时候贴上保护膜,似乎有人在往里搬家,但加茂怜天天早出晚归,直没和未来邻居见上面。
可能是已经搬过来吧,过几天空闲时候去打个招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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