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挂。”孔时雨连忙止住八卦之心,谈回正事,“还有事没说完。”
“说。”
“你让免费帮你做这种没有报酬事情没有意见,但可以麻烦您顺便开张接个有报酬委托吗?”电话那头声音有些无奈,“你已经休息个多月,禅院,在韩国还有家人要养,就接个,好歹让有口饭吃。”
“少来,孔时雨,你在韩国有家人?女人吧。记得你去年净赚五千多万,吃金子都能撑死你。”禅院甚尔刻薄地开口,“别问,不接,忙得要死。”
中介先生指出,“没看出来你忙,你甚至还有心情大老远搬趟家。”
“不是伏黑小姐拜托你任务吗?为尽快引蛇出洞,叫这个比较好吧,毕竟伏黑姓氏根本就不常见,很容易引起目标注意。”
“换个。”语气斩钉截铁,不容商量。
“信息都快给你录入,你让换个?”中介先生发出声难以置信惊叹,“你这是在平白增添工作量啊,禅院,敢问您为什非要换个名字吗?”
男人沉默几秒,直到电话那头发出声疑惑“嗯?”。
“……有人要发脾气。”禅院甚尔啧声,不耐烦道,“好不容易哄好,你别给添乱。”
鲨鱼线粘着水珠,顺着沟壑淌下,划过腹部肌块,和人鱼线相会,漂亮肉.体超出镜子边界。
禅院甚尔垂着头往脑袋上打泡泡,抬肩时候,肩胛骨后肌肉微微拉扯起个蓬勃弧度,光是站着,全身上下任何部位都充满让人赞叹力量感。
日本四月份天洗冷水澡,这种勇气不是什人都能拥有,但男人仿佛根本没有感觉,顺手取下头顶花洒冲掉脑袋上洗发露,关水,从架子上扯下条毛巾随手擦擦,在腰下围圈。
这时候,他放在洗手台上手机忽然聒噪地响起来,男人慢吞吞地擦擦脑袋,等水干得差不多,才赤着脚走过去瞥眼。
孔时雨电话。
“为任务啊,都
“哈?”孔时雨懵。
“换个。”男人强硬地要求,“姓什都可以,总之不要和伏黑有关。”
“等等等等。”孔时雨此时好奇心简直要爆表,连忙八卦,“谁这大面子?”
哄?中介先生从来没在禅院甚尔口中听过类似词语,为哄人连姓都要改,这是什?这他爹就是妥妥地藏着猫腻!
“关你屁事啊。”禅院甚尔懒懒地扬起眉,“就这样,挂——”
他顺手接通,“喂?”
“禅院,晚上好。”中介先生非常有礼貌地问候句,“你要假身份给你安排好,你先大致解下,具体身份信息你看看附件,刚发给你——简而言之,你接下来要假扮名退役游泳运动员,暂时受邀到东大担任游泳社外聘教练……”
“之前教练呢?讨厌处理不必要人际关系。”禅院甚尔打断他,直接点开公放,转到孔时雨发来附件里,等文件加载。
“放心,游泳社老教练被些无伤大雅小手段送走,可能要请很长段时间病假。”
“嗯。”男人随口应声,猜也能猜到孔时雨说究竟是什手段,他视线忽然在附件信息上顿,“伏黑甚尔?谁让你用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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