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几圈熟悉起来,顾云秋知道:
曲怀玉今年十六,年长他两岁,四月初三生人。
虽还未及冠,但老将军偏宠,给曲怀玉取名字时候就给他定字号:既然大名叫怀玉,小字就叫瑜瑾。
怀瑾握瑜、握瑜怀瑾,反正都是美玉,意思差不离。
顾云秋将他带来堆东西送给曲怀玉,吓得曲怀玉险些掉下荷花池。
顾云秋笑笑,送上他专门挑酒:
“在船上就听怀玉说您老人家要办寿,晚辈也不知您喜欢什,思来想去,就选这两坛父王藏酒。”
老将军看那坛子就两眼放光,他可最喜欢酒。
坐着陪老人说会儿话,江镰本还想邀请顾云秋道儿喝酒,顾云秋却连连摇头,说他杯就倒:
“真陪您喝,怕要扫您兴。”
顾云秋转转眼珠,倒想出个能解燃眉之急法子。
他先让点心去库房里寻些稀奇珍宝,尤其是往年那些*员年节走动时送来王府讨宁王世子欢心。
又大摇大摆逛到宁王库房,从里面顺出来两坛子美酒。
而后,就带着玉佩、拽上点心,用辆车拉着这些东西直奔龙井街。
辅国大将军府守卫见玉佩,果然进门通传。
庄做死。
顾云秋粗粗看过账,各家省府院总和起来,官府存到云琜钱庄上银子竟已有近十万两。
其中还有几笔要紧军费和宫禁内修缮款,这两笔银子数目不多,却出不得半点差池,且存都是活档,利钱少、要随时可供取用。
若云琜钱庄兑不出这笔钱,就不仅仅是要清盘歇业,而是钱庄里所有人都要吃官司。
顾云秋当然可以选择亮出宁王世子身份去压刘金财,只是这样来,他先前种种筹谋都付诸东流:
他红着脸连连摆手,说话都结巴:
“朋、朋友之间不要这样,你这礼太贵重,、还不起!”
顾云秋却笑成只小狐狸,攥住他手、拉他坐坐好:
“正是呢,朋友之间当
江镰听,觉得有点可惜:
宁王和徐家那妮儿酒量都好,怎到小世子这里,却是滴酒不沾。
“罢罢,”江镰摆摆手,“不几日那些混小子们就回来,难得世子来回,小瑾你带他往们院儿里逛逛。”
曲怀玉哎声,高兴地来牵顾云秋。
顾云秋也愿意和曲怀玉单独待,他来将军府就是有事相求。
不会儿,竟是曲怀玉本人亲自来迎。
他亲亲密密给顾云秋迎进去,还热络地介绍顾云秋给江镰老将军。
老将军头发半白,不像顾云秋想那般严肃,反乐呵呵地靠坐在太师椅里,和顾云秋彼此见礼后,先笑着道谢:
“世子今日不来,也要带这傻小子登门拜访,亏着遇到你,不然还不知他要被骗多少银子。”
曲怀玉挠挠头,红着脸站在旁。
等到二十岁,真假世子案告破,这云琜钱庄定要算作宁王府产业。
此乃最下策,可谓得不偿失。
不过也算有重守底保障,若那刘金财真要逼他,他也不能拿荣伯、朱先生这多人性命来搏。
看着账本想两日,顾云秋歪在长案上,身子动却从怀中掉出来物,他揉揉眼睛低头去看,却发现是曲怀玉给他鱼形玉佩。
……曲怀玉,对,还有曲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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