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凌以梁那边更无人照料,这位世子挑三拣四,开始连药都不喝,对着进来伺候人也是非打即骂。
后来见人都跑,他想喝水、发现叫半天也喊不到个人后,心里才开始发慌,挣扎着下床想到门口看看,结果下摔倒又给腿弄歪。
凌以梁躺在地上连喊好几声,嗓子都叫哑也不见有人,越没人他便越生气,越生气就越叫骂。
他骂得难听,闻声走到门口杂役更不敢进。
如此循环几回,凌以梁是又累又痛、又渴又饿,心里惊惧,最终头歪彻底昏过去。
这般消极应付半个月,连王妃都看出来儿子腿骨是歪,只好放下身段去太医院跪着求情,这才请动院判过府重新给接回腿。
偏那凌以梁不知母妃艰辛,痛得死去活来时,还责怪是院判医术不佳,口里污言秽语说个不停,气得院判夹板都没上就直接甩手走人。
敏王妃心力交瘁,又不能看着儿子残疾不管,重新请人重金往城里去请,可此时凌以梁已经恶名在外,便是开出五两黄金回、也没人敢应。
最后是请管事到京畿请来个村医,王妃怕最后大夫也被吓跑,只能在大夫进门前着人给凌以梁捆住、嘴也堵上。
然而即便是这样,凌以梁也每天可劲儿折腾,弄得王府下人怨声载道、个个拿出钱来赎身买契请辞。
跪小会儿,”他凑到王妃身边,“宜儿疼,跪不坏。”
王妃嫌他油腔滑调,推他。
宁王乐呵呵,点没被嫌弃自觉。
两人前后走到花厅落座,今日王妃备菜多,除想要让李从舟带去给云秋,还有不少是宁王喜欢。
既然提到敏王妃,徐宜忍不住要多议论两句,“听说凌以梁腿是真坏,敏王妃也病倒、传好几回太医。”
等被人发现时已是第二日上午,他就那躺在初冬地面上睡宿,后背伤势恶化,那腿村医也彻底接不上。
“得,不提他,”宁王重新起个话头,“陛下恩裳那批粮饷已经运到。那苏驰真是个奇人——他在河中府烧栈道、吸引匪帮注意,转头就指挥士
他们可都听说——
宣武楼大比阴谋败露后,敏王世子第时间将自己摘出去、毫不犹豫牺牲跟在他身边多年小厮。
像他这样主子,不值得为之卖命。
这股请辞之风有人起头,王府里不到半日就跑近百人,就连老管事都找借口想告老。王妃再三挽留、承诺涨薪倍,才勉强留他。
这来二去,敏王妃也支撑不住再次病倒。
“谁?凌以梁?”宁王忙着给妻子布菜,反应会儿才反应过来,“那小子你担心他做什?那是他自己作死。”
自从被软禁,凌以梁在敏王府中就不安分,不是嚷嚷着说是宁王世子使诡计害他,就是指责皇帝偏心、嘴里胡说八道喊许多僭越话。
腿都已经坏成那样,他却每天都挣扎着要下床。听说自己被软禁,还爬下来、挣扎着要去宫中陈情。
分派去守着敏王府羽林卫都觉得敏王世子失心疯,他却还不知收敛,随意责打前来给他看诊御医。
几个御医憋肚子火,后来纷纷告假、找借口推脱,实在没法推辞,就到敏王府上应付事——药随便涂、骨头也懒得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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