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小姑娘心情,云秋带着她走出来到外柜上,重新聚小钟、张勇他们过来,讲明这件事后续补救措施——
根据小钟写下记档,前来当那羊皮袄是个年轻人——三十有余,身量五六尺,身农人打扮。
而照着张昭儿描述,前来赎买又是个头发花白老人,她回忆起来觉得年纪应该在五十岁往上,看得出来身上没什钱。
解当行倒没有规矩定要当物本人前来赎买,般都是认票不认人,只是他们这回是拿错东西,便少不得要记下这两人样貌。
先是请张昭儿和小钟尽量详细地描述两位客人长相、外貌,然后写下来由小邱、张勇带着上街去询问、纷发,看看有无认识他们人。
云秋眨眨眼,不解地看着小姑娘——怎给他药?
“啊就那天……”张昭儿有些支支吾吾,“就您……那天冬狩回来,看您,就都……啊就是您都伤成那样……”
冬狩?受伤?
云秋满面疑惑,但是仔细想——他当天回来没觉得怎样,可第二天下楼时候才发现自己玩疯,骑马太久、双腿都痛得厉害。
上下台阶和楼梯他都哀哀叫个不停,还总是要点心在旁边扶着。
给她拿主意,“过几天,托荣伯或者马老板与你哥哥谈谈,听听他自己意思。”
“则,他对成亲是个什打算,便是不论房产和家业,们得知道你哥哥有没有这想法;二则,找人说媒话,荣伯和小邱都能帮忙,就是得先弄弄清楚——你哥哥到底是要找个什样儿。”
张昭儿眨眨眼,根本没想到自己最大苦恼被东家三言两语就解决——她下蹦起来,扑上去给云秋个大大拥抱:
“东家你真好!”
云秋被她撞得险些摔翻在花台上,撑住自己没动后,才拍拍小姑娘让她放开自己。他其实还有几句话想和小姑娘说,关于她拿错东西补救。
“小钟这几日你就守在铺中,哪儿也不许去,再大事,就说要等你师傅回来,掌眼可以,但不要离开铺子。”
小钟几个都点头应下,张昭儿也保证她定尽心好好干。
当然这是小姑娘失误,云秋说还是要罚她,“不然不足以明正典刑,往后人人都学你,们这解当行也不必开。”
这回,张勇还没站出来护着,小姑娘就坦然上前步:
“
所以——大概小姑娘是误会?
他正想说自己没受伤,可张昭儿用亮亮眼睛看着他,好像他不收下来她就要急样。
无奈,云秋只能将那小圆钵拢在袖中,“谢。”
玫瑰膏……
大概是和玉露膏样治疗跌打损伤东西吧?
结果张昭儿松开他后,忽然想起什,然后咋咋呼呼说句“东家你等会儿”后,就蹬蹬跑回自己屋里。
云秋远远听见阵呯呯咚咚声音,然后张昭儿捏着个红色小东西跑过来,来到面前就将东西塞到他手中:
“这送您!”
云秋低头,手里躺着是只盒盖雕花小圆钵,圆钵没打开过,上面还贴着蜡封条儿,上面用簪花小楷写着三个大字:玫瑰膏。
“这、这个是书言哥哥没带走,”不知为何,张昭儿脸有些红,“哥哥让拿出去扔没舍得,这个是挺好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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