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陆商方子抓药煎服,两日后乌影就能下地走路。
虽然脸色还很差、做不得太剧烈动作,但已经能跟人正常交流,吃饭喝药都能自理,还与云秋说许多李从舟在西北事。
“他每回收着你信都稀罕得跟什似,他不说,但西
“你往对街分茶酒店定上八天早晚饭,打量够们五六个人吃份,请他们做好送个外带,价钱上也让人家点,毕竟还在年里。”
点心挠挠头,想说做饭而已,他也能做。
然而云秋却看出他心思,摇摇头道:“不用你做饭,这几天照料伤患,肯定还有其他好多事情要你忙呢。”
点心领命去办,回来还得着老板额外送他们兜汤圆。
吃住都安排好,云秋伸展手脚、打个大大呵欠,这才要点心烧热水,替李从舟擦身后、他才洗漱好扑到床上。
所以,还是回聚宝街两个铺子上比较妥当。
好在陈家兄弟两个和曹娘子都还在家过年、荣伯他们也能在京城家中安排得开,所以云秋就暂借院里两间房给陆商和乌影,安排李从舟跟他住楼上。
倒不是他要区别对待乌影,而是他伤在腹部来回搬动爬楼不易,直接跟小邱说好、抬进他房间才是最方便。
本来云秋是要借陈二郎房间给陆商,但老爷子进门看见楼梯下那间茶水间,二话不说就就给自己药箱放进去。
任是谁劝也不听,说急眼还拖动桌子过来从里侧顶上门。
拾大包小包东西、累得气喘吁吁云秋和点心。
“东家,您这是……?”
“贺大哥,劳烦您,还要帮去弄辆车,”云秋大口喘着说完这句后,想想又补充句,“还是两辆好。”
辆坐人、安排两个伤患,另辆正好拿来安排陆商那些瓶瓶罐罐。
如此到正月十二,京城里好些铺子还关着门没开张,云琜钱庄门口就停两辆马车,种伙计来来回回帮忙,运送下来好多东西。
他这奔波天真是累极,尤其是陆商老爷爷那堆东西:爬上爬下,有几个要紧匣子竟然分别藏在柜子顶上和床底下。
云秋双手扯过枕头来抱着侧躺下,眼睛看着躺在软榻上李从舟缓缓眨巴眨巴,嘴里忍不住嘟嘟囔囔:
“唉,你好淘神呀……”
又是高热昏迷、又是浑身是血,算起来都多少次!
他意识昏昏沉沉,也分不清楚是宁王世子难当,还是小和尚本事太大、所以才要承担更多本不属于他责任。
云秋实在无奈,只能由他。
安顿好众人后,云秋算算时间——云琜钱庄定是正月二十复工开业,恒济解当晚三天,定在廿四日。
所以,从今天开始算起,他们有八天时间……
“点心!”
“哎公子,什事儿?”
如没有乌影那几句话,云秋原是想带着他们几个回田庄。
那里地方大而且有暖阁,陆商定要移植在瓦罐里带走几株远志也能放到田里栽植。
但乌影说城外有刺客,进城投宿话也有诸多不便、住起来花费银子也多,最后云秋无法,只能给大家都带到钱庄和解当行。
——他也不愿回王府。
小和尚伤成这样,回王府免不惊动朝廷上下、皇宫内外,而且王爷王妃见着他,惹出来风波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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