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问问两位大哥,最近是无凭引行医卖药人很多?怎韩院长和那位蔡大人都如此敏感、兴师动众?”
两个衙差对视眼,“呃,这个嘛……”
“两位大哥莫要多心,”云秋半真半假地解释道,“非是要刺探朝廷情报,只是家里有个亲戚近日生出进城做生熟药生意,因此打听。”
“若事涉朝堂隐秘,两位大哥不方便说,那便算。”
“们喝茶,喝茶。”
去年上医署局出那大桩丑闻,值此多事之秋,韩硝和他三个弟子关系自然也是御史台弹劾内容之。
言官御史倒不拿年龄说事,他们就主张严查医署局这些年公账,其中每位博士俸禄、印制凭引花销、纸文浆糊等挑费,都要说明来由去向。
韩硝这几日告病,本来御史台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抓着些不痛不痒毛病申斥二,结果中和节,韩硝在双凤楼中毒昏厥,对方都险些丧命,御史们也不好赶尽杀绝。
韩家毕竟是高门望族,他们在朝堂上也有自己党徒,趁此机会这些人纷纷上书告言,请陛下看在韩硝往日功劳上轻判、甚至免罪。
当今圣上出生在建兴朝,那时太医院使已经是韩硝。陛下年少时病痛,也都是韩硝带人前往请脉后,返回太医院亲手熬药。
们也没想到他会胡乱攀咬……”
蔡大人?
云秋远远瞥眼追到丰乐桥就累得气喘吁吁胖子,心下然:原来这就是传说中蔡森、蔡太医。
前世,这人可宫里宫外闹出不少乱子。
不是今日给不思饮食淳嫔诊成积食过甚,让人吃个月错误汤方;就是明日误拿外敷清创粉给武骑指挥严朝内服、害得他半个月都说不出话、险些变成哑巴。
两个衙差想想,觉着眼前小老板比那蔡森和善太多,人生得俊俏、说话也好听。关键还挺会来事儿,明明是他们有错,他却还请吃茶。
刚才那事办得鲁莽,这回他们便慎重慎重,挑着能讲与云秋说
皇帝念旧情,申斥韩硝顿、罚俸三年,算是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但韩硝明显不知足,还惦记着他医署局。
云秋想想,拍拍小陶肩膀,“这事儿交给,你不用出面。”
然后他便立在二楼窗扇前向两位衙差摆摆手,表示刚才之事不妨,“只是请二位衙差大哥稍等等——”
云秋带着点心从云琜钱庄出来,直接请着那些衙差到对面茶棚,云秋大气地招待他们顿热茶加四样瓜子炸物,拱手请教道:
蔡森是韩硝弟子,每回闹出事情都是由韩硝出面给他解决,云秋前世在王府时候,也在吃饭时听王妃和宁王议论过此事。
——说蔡森和韩硝是关系密切利益关系,他们既是师徒、也涉钱权,蔡家是夔州做熟药富户,家中有钱但朝中无人。
韩家是京城高门大族,族中虽多高官、名医,但却碍于朝廷命官身份不好敛财,许多需要用钱地方也不好用自家钱贴补。
尤其是本朝逐渐削减医署局开销后,韩硝就开始有意在众多想成为他弟子御医中挑选合适人选。
最终他收三名弟子,都是和蔡森样家中有钱但是想打开官场、朝堂路子富户,其中人年纪甚至跟他差不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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