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好笑地枕在李从舟胸膛上,真没想到——从小学经还能有这样妙用,小和尚不愧是
他是想帮忙,不是想害小和尚掉脑袋。
西北大营在这项上十分严谨,哪怕是那些家就在附近将士,他们妻眷有时来探亲晚,虽然可以留宿军中,但却不能同营。
只能是男女别营在两处,夜里若有事要相见,就站在营门口大声喊出来,或者由其他士兵转交、转递,总之不能在军中行那事。
这条禁令是为保证将士们在战场上有旺盛战斗力,毕竟人精力有限,若是士兵们成日耽于私情、甚至眠|花卧|柳,那到前线还能打什敌军?
“那……”云秋低头,偷偷往被子下面看眼,他都替李从舟憋得难受,“这个,要……怎办?”
云秋打个大大呵欠,整个人窝进李从舟怀里,给脑袋埋在他胸口,手臂搂着他腰,小腿贴着他暖暖腿肚子。
“好梦。”声音和小时候样黏糊糊。
李从舟嫌热、嫌床软,但也没办法,只能闭上眼睛尽量调整呼吸节律,也算养神、也期盼静静入梦。
结果睡会儿,就在他挂着层薄汗睡得迷迷糊糊时,忽然身体打个激灵,云秋贴他太近,两人都明显地感觉到不对劲。
云秋已经睡小觉,他揉揉眼睛,“要不要……帮你啊?”
教训他,于是立刻抢先凑过去亲亲他:
“老爷子年纪大嘛,再说别人都走不开,也想来西北看看酒、看看食肆什,就是过来比较好。”
“而且也没有乱跑,去过最远地方就是你军帐,其他时间都在朝疆域内晃悠,而且来时候也是跟着朝廷兵马,没有做危险事!”
李从舟瞥他眼,若非如此,他早就收拾他。
——在重逢第天就关起来压在大帐里狠狠欺负,三天下不来床那种欺负,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自己个人跑到前线来。
李从舟被他那探头探脑样子闹得更加心烦意乱,干脆扣住云秋脑袋给人按在自己胸口,“闭上眼睛睡觉!”
云秋唔声,自己拱拱给鼻子露出来。
李从舟却是闭上眼,沉眉开始默默念经,念会儿发现云秋还好奇地看着他,双柳叶眼在黑夜里亮晶晶。
“……干嘛?”李从舟声音沙哑,“想听念经?”
云秋噗地乐,连忙闭上眼睛,“没有没有。”
李从舟放在他腰间手臂上都青筋,bao起,句话像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就不怕越帮越乱?”
云秋下清醒,他眨眨眼,“那、那负责到底?”
呵,李从舟瞅着他,这傻孩子还真敢说。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云秋看半晌,然后侧首张口就咬云秋脸颊口,“……军中命令规定禁止*|邪|*|乱,违者斩首、绝无宽赦。”
云秋吓呆,立刻收回探探缩缩手。
云秋见他还是很生气,便凑过去又重重亲他下,“真有分寸,而且多怕死呢!”
李从舟:“……”
他叹口气,真跟云秋这烦人精白费劲。
无奈重复两道西北危险和西戎凶悍,李从舟给云秋擦好脚塞进被子里,自己端着盆出去倒水,回来熄灯上床睡觉。
明日他不轮值,但要跟新兵们起操练,也要养精蓄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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