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秋为人尤雪知道,她偏头想想,“刚才也没细问,她只说老家是西北……这样,明天她来取药时再帮您打听打听。”
那感情好!
云秋拱手谢过尤雪,这才和点心返回云琜钱庄上。
钱庄里面陈诚正在帮忙收拾桌上茶盏和待客用糕点,姚老板已经离开,朱信礼和荣伯正站在外柜附近小声议论着什。
“东家回来?”看见他过来,荣伯和朱信礼两个便止交谈。
“多食多便是因为病症缘故,您也不必着急上火,按着刚才教您法子轻轻推揉就可。之前您就是给孩子吃得太多,才会教他肚腹臌|胀。”
尤雪又细细叮嘱道汤方如何服用,然后又看着妇人关切两句,“您也别太劳累,若实在不方便,药们这儿也可替煎。”
妇人千恩万谢,说她早在西北听闻善济堂之名,看着孩子每日明明吃得很多却日渐消瘦,遍寻大夫越治越病,最后才下决心来京求医。
“多谢大夫,们住在那破……”她顿下,脸上露出抹尴尬表情,然后又轻咳声掩饰过去,“确实不方便煎药,那就有劳大夫,明日再带孩子过来服药。”
尤雪点点头,吩咐铃铛记下来,明日给这位药煎好。
看。
——毕竟她成过次婚,年岁也大些,比陈勤还大上五岁。
没想李大娘见面就给她塞好些田里土产,看样子是很中意这门亲事,陈勤也是全程低着头,脸和耳根臊红,不太敢瞧她。
云秋听着小左这样说番,也跟着笑起来,“那挺好。”
“您回来得及时,喜日子就定在月底鸡日,城里学正意思是不大办,怕他姐姐挪不开面儿,但李大娘在村里请酒,要热闹做三天席。”
“怎样?”云秋问。
朱信礼扶扶额,请陈诚帮忙给钱庄大门先关起来,然后才有点无奈地看向云秋,“东家你是铁打?刚赶回来是点儿也不累?”
云秋眨巴眨巴眼,终于后知后觉地脸上腾起片热,“……”
荣伯见他这样,便用手肘碰朱信礼下,“姚家油铺确实有些问题,但这事说来复杂,朱先生
“只是……”那妇人犹豫再三,看见前厅里坐着人多,便偷偷给尤雪又往里间拽拽,然后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小声说几句。
尤雪认真听,可听到最后却连连摇头、竖起双掌摆摆,“您误会,煎药不用多收钱,刚才那些诊金和药钱就够。”
妇人愣,脸上表情却轻松不少。
云秋直在旁静静看着,等尤雪送妇人出去,才给尤雪讲前情,“虽然跟您打听病人私事不太好……”
但他是真很想知道这位夫人事。
这是好事、喜事,云秋立刻吩咐点心记得备礼。
这般闲聊会儿,尤雪和里头那妇人也走出来,孩子也暂时被妇人抱在怀里,并没有背到背上。
云秋偷偷观察眼,发现那孩子两岁左右,面色无华、体型干枯羸瘦,头上毛发也是稀疏枯黄,看起来好像病得很重。
但细听之下,尤雪却是在安慰妇人:
“您别担心,小儿疳积是寻常症候,之前地方上大夫应当是没有仔细辨别肥热疳、瘦冷疳,用药太重反而加重他病情,您按着这方子慢慢调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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