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舟给他
“哪能呢?!”小邱补充,“全是上赶着要鸣冤!都是这些年被刘家逼迫欺压,们瞧着那姚远、姚老板都去!”
云秋:“……”
他是没想到,李从舟就告诉郭敞个消息,整件事情竟然能发展成这样——
打伤当朝太子,加上贪墨等事数罪并罚,皇帝最终念在他多年辛劳上,仅给郭敞革职、没其全部财产发配边疆,并且永世不得复起。
刘家老太爷关在大理寺内还不安分,竟然还想贿赂郎官,被那郎官赏二十记杀威棒,当天夜里就命呜呼。
“其实也不是正元钱庄上出事,怪就怪那刘家老爷勾结朝廷武将,那位武将叫郭司……什来着?”小邱说半问小昭儿。
“叫郭敞!”张昭儿纠正,“司节制是人家官名!”
“对对对!”小邱拍脑门,“还真是难记!对,就是这位郭大爷,他可厉害着呢,前日跟几个朋友吃醉酒,不知听到什消息就闯入琼林苑。”
“当时琼林苑里正举办个诗会呢,当朝太子也在里面,这人闯进去不分青红皂白是见人就打,最后竟然冲撞太子,当场就被五花大绑下狱!”
小邱和张昭儿你言语,还带着神态动作,像当场给云秋做戏样。
量,结果蹬蹬蹬先跑上来是小邱和张昭儿。
小邱满面红光,张昭儿也是挺高兴模样。
“怎?”云秋不明所以。
“东家,有好事!天大好事!”张昭儿先开口,还张开手臂在自己面前比划下。
“好事儿?”
刘老夫人本在病中,几个姨太太也就知道哭,刘家几个儿子罪过都不轻——刘金财犯着人命官司,必是死路条;玉财和宝财恶事做尽,流徙跑不。
但奇怪是,小邱连日往大理寺探,却没得着刘家二房点儿消息。
最后等刘家大大小小产业被收缴干二净,小邱才终于探知到——原来二房夫人在刘家出事前,就已经被刘老爷休妻。
“据说理由是刘银财并非刘老爷儿子,所以连他也被跟着赶出刘府,刘老爷这事儿做得还挺绝,连家谱都除名。”
云秋听着这事时,他正巧约李从舟去打猎。
“东家您想呐,胆敢冲撞当朝太子,那是什样滔天大罪,言官御史这不就盯上他,这盯,就查出来好多事——”
“什卖官鬻爵、收受别人贿赂呐,什故意打压五军都督府里面有能力有本事将领呐——”
“嗐,您别说,还当真是巧!再往下细查,竟然发现刘家给这位郭大爷送不少钱,两家牵扯还很深。”小邱道。
“所以正元就被抄,刘家家老小都被大理寺郎官给押走,”张昭儿拍拍手,“公子您是没看着,刚才大理寺门口可围满老百姓。”
“瞧热闹啊?”
“嘿嘿,正元钱庄被抄!”
“……什?!!”云秋惊得下跳起来,险些给面前书案给掀翻,“是知道那个正元吗?!”
正元钱庄可是京城“四大元”之首,而且还是钱业行会创办者,刘家家大业大,近来也没听说正元有什经营不善。
怎……就被抄?
见云秋震惊成这样,小邱和张昭儿两个对视眼,都是闷闷笑,然后才给云秋讲事情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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