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舟则是顺势捉着他手,给人拢到自己怀中,亲亲云秋额头后伸出小指头,“好好好,吃鱼挑刺,们拉钩。”
云秋猛然被亲口后就忘刚才火,尤其难得看见李从舟主动要和他拉钩,这可是他们小时候他缠好多次李从舟才答应。
“拉钩拉钩!”云秋笑盈盈地伸出手,“最讲信用!”
两人闹会儿,又继续说酒楼事——
其实这些日子来见工人很多,云秋也确实对其中些人有意,可最近他心里总转着个念头:
后来行军迁徙时候,路过某条大河,俘虏中有人懂得叉鱼、捞鱼本事,给他们弄上来许多鱼做口粮。
饿许久人哪里还讲究什鱼刺,很多人是不等烤熟就扑上去大口啃咬,最后被鱼刺扎破喉管、活活卡死人不计其数。
李从舟幸运,只是被卡着下,抓几把水草吞咽勉强是活命,其他人就死死、伤伤,还要被西戎人嘲笑说他们汉人脖子细。
不过他素来对食物没那挑剔,好吃、喜欢这种概念,也是今生和云秋混在起后才渐渐形成。
“呼……”云秋终于给那些鱼肉嚼好咽下去,他揉揉有些发酸腮帮子,然后伸出双手抱住李从舟胳膊,“那以后给你挑刺!”
转过来看他时候,筷子给那鱼肉塞进他嘴里,“嗯,是挺好。”
云秋眨眨眼,唔唔两声想要说什。
李从舟却在他开口时候,又眼疾手快地塞筷子肉进他嘴中,最后直给云秋填得句话都说不出来才罢手。
“没事,你吃,不喜欢吃鱼。”
云秋鼓着腮帮嚼吧两下,好不容易才给鱼肉吞下去点儿、让出能够动舌头说话空间:“……咕噜叽里呜。”
掌厨曹娘子是女子、两位厨娘也是女子,若再算上他想邀到酒楼里沽酒卖山红叶,这就已经有四名女子。
她们当中有姑娘、有妇人、有寡妇,要知道灶房里面忙碌起来可是很热,总不能再找几个大老爷们进来——男脱个大光膀子,而女个个只能捂着。
京城也有许多女老板开店,像是柳记香粉铺柳三娘,像是柴仙儿丝鞋店、冯家粉心铺、李家茶汤店等,都是女子当家。
左不过新作酒楼也需寻着不样卖点,如何
鱼肉多好吃,前半生当小和尚就没肉吃,怎可以往后还吃不到鱼。
“……”李从舟愣愣地看云秋半晌,最后抬起手来捂脸,闷闷地笑起来。
“干嘛?”云秋被他笑得不乐意,“认真!”
他不说还好,强调这句后,李从舟更是笑得停也停不下来,身体都隐约在颤抖。
云秋不知道这有什好笑,气呼呼地戳他两下。
声音很含糊,可李从舟偏是从他神态动作表情里猜出个八九分。
他好笑地用手背蹭掉云秋嘴角油腥,“没骗你,真不喜欢吃鱼。”
“……咕?”他真填塞得太多,云秋已经很用力在嚼,可是半天都没能咽下去很大口,只能继续含含糊糊地给李从舟说。
“你想问‘为什’啊?”李从舟想想,“大概是被鱼刺扎过?”
这其实不是今生事,大概是前世在西北时候,西戎不给他们俘虏饭吃,为避免同族相食悲剧,他们是食鼠啃草、勉强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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