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甲卫?!”府衙站起身,银甲卫可都是三品、四品官,“快请、快请——”
云秋站累,干脆走到公堂外石牌坊下靠着门柱,他远远见着那两个银甲卫还提个人来,就知道事情办成——
银甲卫进公堂后就给个五花大绑人丢到地上,然后拱手抱拳说与府衙,“今日巡防到贵府附近,正瞧见这人鬼鬼祟祟在附近。”
“们近前未及探问,他却转头就跑,等们上前给人拿下,还没怎审,他就自己交待个清清楚楚——”
银甲卫拱拱手,“剩下,大人您自己问吧。”
府衙宣两个衙差到案,他们口咬定自己从未离开,只是两人反应未免太统,对府衙和医官问话回答也是模样。
云秋他们这边讼师看出来,便也上前言道:“大人!此二人对答如流,瞧着像是之前有过约定,建议您要给他二人分开审!”
府衙纳此言,当即给两个衙差分开,个先远远押到廊后,个放到堂上询问,然后再轮换。
云秋他们请来讼师急言相激,偶尔还诈唬对方,终于有个衙差苦脸,说他们昨日贪杯吃伤东西,中间两人都离开过去茅房。
府衙大怒,拍惊堂木给这两人拿下,皆治渎职和欺瞒。
银甲卫抓抓头皮,下意识仰头看眼头顶上黄叶茂密梧桐树,得到树上四人点头首肯信号后,才问道:
“是……什人?”
“福泉乡乡长,”云秋想想,又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应该还有他女儿吧,反正就是他们家人都查查。”
两个银甲卫硬着头皮,点头应是。
等着云秋笑盈盈绕回公堂上,他们才仰头瞪着躲在树上四个暗卫,声音压得很低很低,“公子刚才吩咐你们没听见?!还不快去?!”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像是有什要紧公务催逼似。
被五花大绑而来,自然是福泉乡长家余九。
他办完头件差事进京,听会儿堂觉着事情不对,便是翻墙进院子找到陆如隐所在班房,也是凑巧,那两个衙差不在。
出来才没走多远,就遇上刚才那两位还有从天而降几人,他吓
医官问出自己想要、证明自己验伤无虞后,就由师爷引着退到旁,倒剩下仵作满头大汗、查不出猝死之外缘由。
余氏坚持丈夫就是被公公那下推下山摔死,余家讼师也以退为进,主张——
“若真有人闯入杀家姑爷,那动机是什?凶手又在何处?陆老爷子,你们不能为脱罪就故意臆造出来个人吧?”
双方正僵持呢,守在公堂门口班差忽然跑步进来到师爷耳边禀报件事,而师爷听闻后连忙起身再报府衙:
“大人,门外有两位银甲卫求见。”
四个暗卫分头行动,倒是很快就查出结果。
他们返回之时,公堂之上医官和仵作也验明白,他们两人先后出来拱手,“验明白大人,陆如隐是死于心脏骤停猝死。”
“猝死?”府衙皱眉,“有无中毒、暗病?”
仵作摇摇头,但是那医官却坚持自己先前验伤,“陆公子虽然伤重,但他到底年轻、气血充足,不至于因为这点骨伤就突然毙命。”
他伏拜在地重重磕头,想要提审那两位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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