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
云琜钱庄门口早早停辆马车,钱庄里面小云老板难得起个大早,从他们店里扶出来位穿着粉红绸缎裙高大女子。
那女子虽戴着斗笠看不清面容,但看身量是牛高马大、肩宽背厚。
偶然路过个买早点小贩,都要忍不住发出“嚯”地声。
而云秋扶着那女子上车后,自己也跟着坐进去。他坐进去就笑,先是闷闷笑,然后就忍不住大笑,最后腰都笑弯。
拍拍手。
李从舟却蹙眉,半晌没应声。
云秋戳他,“怎?们不可以起走?”
李从舟摇摇头,他当然想和云秋起走,只是——襄平侯势力太广,除京城附近他不敢伸长手,天下哪里没有他人、他眼线。
“……只怕给你招来杀祸。”
而坐在他对面“女子”,慢条斯理摘下头上戴着斗笠,等车铃叮咚开始往外走时,“她”才突然出手、把将云秋拽过去。
然后毫不客气地,在云秋脖颈明显处,狠狠印上带着红色口脂圈牙印——
云秋想想,忽然眼睛亮,他狡黠地冲李从舟勾勾指尖,“倒是有个绝妙主意!”
李从舟没多想,凑过去听他讲。
结果云秋才讲完,他就骇然地后退步,断然拒绝说个,“不成!”
“怎不成啦?”云秋贴过去,“成嘛、成嘛,这种事情你次次才公平,再说——他们跟踪是你又不是,明显是你伪装更有用啊!”
李从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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