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们岂不是可以同路?!”云秋
如此,两位公主婚事定下,皇室想着喜上添喜,便都定在下个月赶在雪天来临前办完喜事。
曲怀玉事情忙,但还是专程抽空来找云秋趟。
他看上去还是有些苦恼,不过不像那日样丧着脸,也不知是真高兴起来,还是大将军给他说通道理。
日子是自己关起门来自己过才明白,云秋也不好说什,只是问曲怀玉来寻他缘由。
“那批料子,还是放心不下——”曲怀玉拉着云秋手,“哥哥远在西南赶不过来,京城里就你这个朋友,秋秋只能求你。”
李从舟啧声,又敲他下。
“还敲!”云秋捂住脑袋,“本来就不聪明,再敲真敲傻!”
李从舟站起身,凑过去亲他口,“哪就傻,能在京城里办下这多铺子、拢住这多伙计人要是都是傻子,那天下就没聪明人。”
“再说——”
李从舟给云秋拽过来圈怀里,然后隔着他继续往宣纸上誊抄,“朝堂党争这事儿多烦心,你要是样样都精通,不显得很没用?”
也不过是贞康皇后时心软、引容妃那样祸害进宫。
本朝有太后和惠贵妃在,自然没有什想不开事。
要有风波,也多是母族外臣挑唆,太子和四皇子之间党争,也是因为文家和舒家疑心生暗鬼,才惹出那多是非和风波。
“所以……”云秋听出来李从舟话里话,“四公主选和校尉,也是有舒家考量在吗?”
“半半吧?”李从舟好笑地看他眼,“太复杂党争、家族负累你也不用听,就知道四公主也很中意和校尉就是。”
曲怀玉还带着位老管事,是跟着曲帮主多年经商老人,现在调拨给他用,知道那批料子来龙去脉。
“秋秋你帮走趟,就到江南见个人,要是顺利话,之后事情张伯会和他们谈。”
酒楼开张虽是在下个月,但云秋本来也不打算露面,所以去江南趟也不妨,便应允答应下来。
只是没想到,他这正收拾行李准备同李从舟说呢,李从舟那边也来诏命——
皇帝觉着他金莲池差事办得好,让他抓紧在明年开春前去江南巡防河堤工事,看看有无需要补漏地方,以防在明天春水涨时出现决堤、毁良田。
云秋听,却叹口气,“唉,也不知道是谁,三岁识文、五岁通诗文,七岁骑射,八岁就能帮着大师译……唔??!”
李从舟堵住他嘴,不许他再念。
等云秋用力拍他肩膀开始挣扎,李从舟才松开他,额头顶着额头,笑道:“所以多巧呢,你会不会,这就是天生命定。”
云秋撇撇嘴,最终只是转过头去敲敲桌上晕染墨迹纸:
“……这张要重新写!”
“至于和校尉嘛,他心里主意多,不是个那种会被家眷左右人。”
云秋哦声,然后挑眉看他,“怎听你口气,好像很看不上为家眷左右人?王爷不就是这样?”
哦?
李从舟用笔尾敲云秋脑门下,“父亲听母亲,是因为母亲本就和他条心。而且母亲多智善谋,难道听她有错?”
云秋哼哼,“这说,没你聪明,以后你就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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