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在西北时候,徐振羽已经知情,宫里贵妃也是默许,云秋庄上那些伙计也多知道他们关系。
那或许——
成婚也好?
成婚之后,云秋就是名正言顺世子妃,两处善济堂、钱庄、当铺还有酒楼,京城也无人会看扁他。
而且在王府有宁王和王妃照应,他将来出京城、下西南去料理襄平侯时,也就没有后顾之忧。
——也不知,他心里失落不失落。
王妃看李从舟不说话兀自思索,回头看宁王眼后,竟垮下脸哀哀叹道:
“太子大婚,五公主、六公主出嫁,曲怀玉跟你们边边大,也长大成家……”
“别人家世家公子,像是你们这个年纪,快警些都已经生儿育女、两三房娇妻美妾……”
“诶诶诶?!”宁王连忙澄清,“那是外头,们府上可没这种事,你休想提什纳妾事。”
“那便更应尽早办婚事,给秋秋接到府中,”王妃拧宁王脸皮下,“你忍心叫外面随便个县衙、府衙欺负他去?”
这便是在说杭城府衙和曾泰那件事。
宁王最护短,当然不愿自家人吃亏,沉眉思索片刻后,他挪挪膝盖,跪到王妃边:
“舟儿,你母亲说在理。”
李从舟:“……”
垫扯下来垫在地上,自盘腿坐好。
她在报国寺修佛数年,盘腿坐禅本事点不比正经庙宇里僧尼差,王妃抱着历日书,“来,们认真说道说道这件事。”
“之前,你们说外面危险、西戎未平,西戎平,你们又说西南还有个襄平侯虎视眈眈。”
“这边你说襄平侯会用蛊术,”王妃看看李从舟,又转向宁王,“这边你又说他会暗中害秋秋。”
她摊开手,“那如今,有暗卫贴身护着,襄平侯蛊术你们也找到破解法子。”
宫里宫外很多人盼着他能名正言顺带云秋过去,就连宴惊鸿张昭儿,
王妃拧他大腿,暗恨丈夫这笨蛋不懂配合。
这下拧得狠,宁王疼得嘶声,却也不敢再说什,只能咬牙囫囵说个:“是是,你母亲说都是。”
李从舟看看王妃又看看宁王,再次深刻认识到:知道这个家还是母亲当家,由她说不二。
而且事不过三,王妃这已经是第二回催婚。
先前觉着襄平侯是小人阴险,总有蛊毒暗害,如今他们既有解蛊毒法子,那便不如给云秋请回府上。
好,全家上下现在就他个是坏人。
不过若是放下前世和襄平侯最后纠缠那些苦日子来想,现在云秋个人在外面过得也磕磕绊绊。
开酒楼弄酒凭酒引要求人、联络关系,买卖新布庄、染坊要走官牙路子,打赏衙差。
便是杭城府衙那样小官小吏,也能随便发派官差来京城提人,从前,还要避着正元钱庄刘家那样。
李从舟看如今云秋,哪里还像当年那个金尊玉贵小世子、小纨绔。
“那法子……”李从舟想分辨。
“你们朝堂上大话不要拿来诓,”王妃打断他,“要还有危险,太子能自请往江南?”
李从舟和宁王对视眼,最终都默默低下头。
可襄平侯那样人……
宁王忍不住,开口道:“方锦弦是小人,在暗处,他连江南无辜百姓都敢这样祸害,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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