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来倒没什,可云秋想到活蛇那蜿蜒缠绕样子,就忍不住要犯呕。
他咳咳两声拍拍胸脯,好奇地看乌影,“你自己不养蛇,还管他们叫小可爱?怎能……吃这香呀?”
“菜蛇肉蛇当然跟小可爱不样,”乌影砸吧两下嘴,“小可爱那都是见血封喉毒蛇,也吃不哇?”
云秋:“……”
他这边坐着是乌影
曲怀文帮着说不少好话,还讲他与公孙贤结识多年,能作保他人品没什问题。
而且刚才,李从舟已命乌影用金哨悄悄试过,这公孙贤和他身边人身上并无噬心蛊。
所以,前世白帝城那场民乱,大约跟眼前公孙贤关系不大。
于是,李从舟戒备和敌意也稍减,对着公孙贤也有些许辞色。
他们是坐在龙骧船中舱甲板上,架炉子、烤架、烧铜锅子,边从河里捞边烧做吃。
小厮转转眼珠,下恍然大悟,他矮下身,竖起大拇指,“高啊!公子!您这招!真是高!”
○○○
公孙贤所谓能招待众人船,其实并非云秋所想:是艘高数十层楼、横阔百丈像水上宅院大船。
而是中间艘悬挂白龙旗龙骧万斛船,还有旁边数十艘高矮错落楼船、游船。
云秋站在甲板上长出口气,有种原来如此、不过如此失落感。
茶香案、古琴台,中舱里更挂有不少古玩字画,梅兰竹菊瓶插也是用古瓷。
公孙异从自己袖中取出包粉末,尽数倒在茶案上香炉内,然后又用灰压给压平。
似乎怕这局没坐实,公孙异想想,咬牙转到四个古瓷瓶边,分别往里面倒些。
“不是,公子……这迷情|药,主母不是说要焚烧才有效?”
公孙异瞥他眼,“你懂什?”
江上夜风微凉,有火炉子围坐倒也没那凉。
云秋挨挤在李从舟旁边,跟他盖同条毯子护着膝盖,肩上也搭着同条斗篷。
他才没管曲怀文说什,只顾着抱自己小碗吃——李从舟剥给他烤栗子、扇肉、虾蟹米。
从河里新鲜打上来东西就是好吃,哪怕只是用甑蒸蒸蘸酱油,都吃着鲜香滑嫩。
在乌影极力推荐下,云秋还大胆尝试蛇肉。
曲怀文看着他笑,倒说出句令云秋又重新高兴起来话——
“小云公子不必失望,少城主这船不够新鲜,但船里河鲜却足够有份量,保管你能吃个痛快。”
能吃到各地不样美食,云秋自然是欣然,他抿抿嘴笑,高兴地拉着李从舟手下船。
而李从舟是不动声色地看看这位公孙贤船和兵马——少说千,也都是河上水里精兵强将。
误会开解、把话说开,看那公孙贤行事作风倒是个敞亮人,身上有股子江湖豪气,也爱结交商人。
香粉药物被水浸泡后自会溶在水中,到时候水气慢慢蒸发,样有效,也不拘着非要焚烧。
毕竟那肖夫人上船来,也不定会焚香点茶。
做好这切后,公孙异拍拍手,消除他们可能留下痕迹证据,带着小厮从原路返回离开。
等回到自己大船上,他才大发慈悲地解释道:
“那肖氏什年纪、公孙贤什岁数,你刚才不还说城主若发现在夫人船上,就会丢去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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