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你这是做什?!”
刘银财看也没看他,只是走过去看纳氏眼,“娘,就说你那些蛊啊、毒啊东西靠不住。”
纳氏眼珠转转,沉默没说话。
“这歌舞不喜欢,换个就是,没必要大动肝火,还有这多客人在呢不是?”
公孙淳星压压怒火,先是对众人拱手作揖抱歉,“家门不幸……让各位见笑。”
然后才看向刘银财,“丢人现眼东西,还不扶你娘下去,以后办事之前想清楚后果!”
他又想到前几日这两个儿子相争,便也迁怒地横眼公孙贤,“个个都不省心!”
他自负手转手,大踏步往主座上走。
尤其是纳氏,她眼睛直在朝那府衙和府衙带来人身上瞟,有时候明显露骨得脸公孙淳星都发现。
本来听曲子节奏像是还有两段才奏完,这时候公孙淳星忽然涨红脸站起来——
他两个疾步就跨到纳氏跟前,然后飞起脚踹她肩上,“贱人,你看什呢?!”
他这脚用十力,纳氏捂着肩膀,用老半天才爬起来,张口欲言,却先呛咳出口血。
“淳郎,没有……你冤枉……”
手,“来,陪回去。”
公孙淳星到底是城之主,还是想要维护自己这点面子,于是好说歹说给母亲劝着留下来:
“娘,您什身份她什身份呢?犯不上跟她置气不是,您就当她是家里会响架琴、只鹦鹉,全当解闷儿,成不?”
公孙老夫人翻白眼瞪他,而后瞥眼跪在地上刘银财,不甘地嘟哝句:什人会认鹦鹉当儿子。
公孙淳星只当没听见,还是劝母亲坐下。
直盯着这边李从舟却忽然神色凛,手中杯盏直接朝他掷过来。
公孙淳星经年走江湖人,下意识就往旁躲,眼看杯盏掉落在地毯上,他脸震惊,抬头正想向李从舟发作,结果却又感觉到身后传来阵阵凉风。
这回,是曲怀文、周承乐也跟着站起来,喊句,“城主小心——!”
公孙淳星疾步撤身,回头就看见身后刘银财不知什时候手中抽把软剑。
刚才若不是李从舟掷杯提醒,那软剑就已经扎进他后背。
公孙淳星却蹲下身,下捏着她领口给人提起来,伸手就撤掉她头上头巾。
“贱人,你今日这般做派,倒是想起来——二十多年前,你也是这般勾搭京城来那个富商。”
“后来——”公孙淳星扭头看着刘银财,“就有这个孽障!”
刘银财挑挑眉,脸上表情不像是惊慌,倒更像是意外,他疑惑地看看母亲,然后也跟着去看府衙和那群府衙士兵。
府衙觉得自己莫名处于风,bao中心,连连起身相劝,“兄弟莫恼、莫恼,犯不上动这大气。”
这时候,纳氏也重新戴好自己头纱,开始拨弦弹奏他们回鹘古乐。
前面舞女摇起手鼓,叮铃声音作响,宴会上又热闹起来,公孙淳星抱歉地冲府衙点点头,然后大家又举杯庆盏。
众人里,唯有公孙叡最是失望,他趴在公孙贤手臂上,“原来就是歌舞啊……”
他是小孩子看不出,但在场大人都看得很真切。在段乐曲后,纳氏和刘银财面色明显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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