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该做不该做都做,就是不……他啊?
“嘀咕什呢?”李从舟忽然咬他耳廓下。
“说你不行……咳,”云秋闪舌头,飞快眨两下眼睛找补,“行……坏事,行得正坐得端呐!
他们来蜀中已有近个月时间,今日是四月十四,欺近十五月亮在江心高天明。
拜托船老大给宝船划到江中水势较缓浅滩上,下锚给船固定住后,云秋就与他约定明日清晨再来回荡。
点心给云秋应吃穿度用东西都准备好,烧得水、灌好汤婆子放放好,远津则是跟着打下手。
两人摆弄好炭盆子后,就跟着船老大、船工们起放小舟下船返回龚州,将整艘大船都留给他们。
云秋远远看着小舟上孤灯,往后仰头靠进李从舟怀里,“就剩们两个哦!”
公孙淳星送给他们那艘宝船太贵重,云秋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够妥当,等明日公孙贤来,就还是还给他。
“就算是新婚贺礼也太过,们也没地方放,万叫人看见参说王府僭越,也不老好……”
李从舟点头,他本就没想要。
不过云秋对这种亮晶晶稀罕东西还是很没有抵抗力,在还回去前,他想上去多待会儿。
路航船过来,云秋已摸清这艘宝船:
美食美酒。
乌影酒量好,别人都是千杯不醉,他是拎着酒坛子喝,且蜀中蛮国这是他天地,自然自在悠游。
“好说好说,”周承乐端着酒碗,“正巧小云老板遗憾,您可以带他去嘛,苍溪城里也有家好吃黄鳝米缆、烧饵饼,铺子就在从码头上来走到尽头北城门下。”
乌影唉声,半点没给云秋留面子,“倒是想呢,可人小秋秋早上起不来啊。”
云秋下红到脖颈,“……喂!”
听他这语气还蛮兴奋,李从舟低头亲亲他额心,“怎,要办坏事?”
云秋撇撇嘴,“你又不跟办。”
李从舟气息沉沉,手掐他腰把,语调危险,“话想清楚再说。”
云秋怕他再用挠痒痒之法对付于他,缩缩脖子是表面上认怂,但心里还是不大服气。
——小和尚是不是不行啊?
船分两楼,船身吃水部分和其他普通船只样,只在甲板往上部分有所区别——
除眼就能看到翡翠玉石柱、银框金纱网窗,中舱房间内铺都是波斯绒毯,罗汉榻三面围子上也用也是蒲干翠玉。
至于肖氏夫人提到茶案琴台,茶案是用整根紫檀树根经能工巧匠雕琢而成,琴台也用上好黄梨格,上面摆放六君子和茶宠也各有讲究。
斗盏、点茶这样风雅事,王妃倒是喜欢,可云秋素来坐不住,家里请师傅教、他也没学会。
所以偌大个茶台上,云秋就拿起来那几个茶宠把玩会儿,然后又戳戳茶船、茶荷这两个他唯认识。
众人皆哈哈大笑,逗得云秋恼极,叉腰摆出姿态,“谁、谁说起不来?明日就起个大早,哼!”
说完,他吩咐点心明早定要叫醒他,又拉李从舟衣襟,“你明天起床打坐就叫醒。”
李从舟揉他脑袋:争这种强做什?
云秋哼唧哼唧:你不懂。
话虽是这说,但到码头送别周承乐后,云秋和李从舟还是没住在龚州城官驿,而是返回到长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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