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津这是误会,误会昨天晚上他和李从舟主从和位置关系。
但事已至此,云秋也不好开口解释什,容易越描越黑,就让李从舟之后自己想办法和小厮解释吧。
看外面天色尚早,又看看躺在床上还未转醒李从舟,云秋叹口气站起身,径直往舱门外走。
走步,又摇摇头转回来,回到那口他们带上船箱子旁。
垂眸盯箱子看半晌,云秋还是拿主意给里面放着琴盒取出来、背到自己背上。
夫夫两欢,本该是快乐事。
这怎弄得像是被虐待般?
他连问云秋两遍有没哪里痛,有没哪里不舒服,可云秋却心事重重,根本没听见。
那边,李从舟还未醒,远津本想过去叫,才走步又被云秋拦住:
“他……他昨晚虚耗太过,让他睡吧。”
而且,远津心上呯呯咚咚直跳,他家公子现在还昏着呢,难、难道……
他也不敢明眼瞧云秋,只能是偷偷摸摸偶尔瞥上眼,可是可是——
小云公子这乖巧个人,怎可能?!
点心和远津两个都是震撼不已,云秋心中也是麻袋官司,主仆三人就这默默收拾屋子。
然后宝船靠岸,天光还未大亮,官驿码头衙差都还蹲在木栈桥上漱口、洗脸。
胆碎。
远津进来后更是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本想说过去收拾下地上散落茶具。
——今天要将这艘宝船还给白帝城,船上脏、脏成这样肯定是不成样。
结果才走近茶台,就被上面留下东西震撼住,人僵在原地、脸色酱紫,像中定身术。
“公、公子,”点心飞快地眨几下眼睛稳住心神,“是……是们想那、那样吗?”
点心目光直跟着他,见云秋背好琴盒就转头往甲板上走,忙追出去步问:
“公子,你这是要上哪儿?”
“…
云秋意思,是说李从舟为控制自己,平白浪费不少内劲。
可落在远津耳朵里,却分明成另种意思。
听完后,远津满眼敬畏地看向云秋,仿佛要重新认识他般,更用观九天神人眼神盯着他。
云秋:“……”
他可看过连载五部《艳|春|情》,小远津这眼神代表着什他眼就明白。
船老大指挥船工给船停稳到官驿内荡,下锚、收拾好船绳,与点心吆喝声、放下艞板。
点心拿出银子来付账、打赏,因为多折腾这回,赏钱也厚。
船老大和四个船工笑弯眼,直言让点心以后有活计还找他。
点心应付两句、送走他们,让远津守在船上,自己急急跑到官驿里,给两位主子拿换洗衣裳。
回来伺候云秋穿衣服时,看着那些痕迹,点心眼眶都忍不住红,“公子你……”
云秋对上他们灼灼目光,心里反而有点不服气——他和李从舟有聘书呢!凭、凭什这惊奇!
比起滚浪夜,明明还有更令他震撼尴尬事。
想到刚才李从舟说出惊人之语,云秋挥挥手含糊过,“反、反正也就这回事,等会儿靠岸记得帮们拿衣服。”
点心张张口,想问怎突然……?又看云秋肩颈脖子上痕迹悬心。
可同样,远津也巴巴看着躺在床里侧李从舟,他脸上、身上落下“伤”看着可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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