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旁站在车夫、银甲卫,还有好多好多云秋从来没见过士兵,虽然大家目光都很和善,但云秋脸还是下红。
“……干嘛呀,”他揪揪李从舟衣襟,脑袋藏到他肩窝
孕孕孕反?!
云秋脸下涨红,憋得脑子都嗡嗡响。
李从舟皱皱眉,看云秋眼后,咬紧后槽牙,似乎是极力在忍耐着什。
他缓阵,转头吩咐银甲卫准备宽敞柔软马车后,才冲着柏氏深深颔首,“……多谢夫人提点。”
“除此之外,还有什需要注意?”
云秋想想,轻轻攥他前襟、拉住他另只手,小和尚手掌依旧温热,只是掌心隐约有汗渗出。
暖暖,却又湿湿热热。
柏氏瞧着这两人好笑,不过想到这件事情本身,她还是摇摇头、耐心给两人解释来龙去脉:
“你身上被中过两种蛊,种趋避百毒、应当是某位从小豢养,种是尝试做出来噬心蛊。”
“二蛊相冲相克,后者抵不过前者毒性死,但却留下部分毒液在你体内,以至于改变你本身。”
李从舟愣住。
云秋也呆呆,半晌后他眨巴眨巴眼,“……夫人男。”
“男怎?”柏氏点不以为意,转头看看,劈手夺下李从舟刚才递出去铠甲,从上面摘下来披风给云秋裹上,“男就不能成孕?”
啊?
云秋都僵住,怎、怎男人原来可以怀孕?
柏氏耸耸肩,“不是大夫,这种事你还是去问专业大夫比较好,切记,不可劳累、不能忧思。”
说完,她主动走向银甲卫,要求他们给自己道儿羁押,她现在还是襄平侯夫人,有些账,她得单独跟方锦弦算算。
银甲卫茫然地看向李从舟,李从舟却只顾着看云秋没有反应过来,倒是混乱之中曲家帮众赶到,由曲怀文主持收拾残局。
马车摇摇晃晃穿过官道,终于停到云秋面前,他正准备迈步走过去,就呀地声双脚离地。
——李从舟给他打横抱起来,从这个角度看,小和尚侧颌线真很紧,刀削斧凿样。
“之前侯爷不是请大夫给你诊过脉?”柏氏看眼远处被人五花大绑架起来方锦弦,“不知那大夫有没看错你,给你当成女子?”
云秋呀声,那老爷爷真第回切脉后就叫他句“奶奶”,他还当那老爷子是年纪大看错。
他这反应,柏氏就知道:
“那便没错,阴阳逆脉、男生女脉,蛊虫改变你身体后,你们又恰好办好事,所以珠胎入怀。”
“不过,”她又垂眸看看云秋小腹,“如你们所知——男人本不能成孕,而你,是被蛊虫强行改变体质。所以前些日子,你那样病症是孕反、往后不好好歇着话、可能会很辛苦。”
这时候,李从舟也缓过劲来,他上前步揽住云秋腰,然后目光沉沉地看向柏氏:
“夫人此言何意?”
柏氏皱眉,看看云秋又看看李从舟,终于明白过来——“合着你们二位还不知道呢?”
云秋已经懵,要不是李从舟扶着他,这会儿他就已经手软脚软地跌坐在地上。
李从舟揽在他腰侧手指也是紧又松,脸上表情乍看没什特别,但隐约能瞧见他绷紧唇线在微微颤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