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知道那流言说就是他啊!
云秋撅噘嘴,正左右转着眼珠想说点什来挽救自己在小和尚这里可能已经所剩不多名誉。
结果张口就被李从舟衔住唇瓣,小和尚眼神很凶很凶,但吻上来动作却很温柔,喉咙里似乎还憋声闷笑。
云秋想挣扎,可是手腕被控制住根本不得脱,想抬起脚来踹,却又念着吴龙说李从舟呕血、还有刚才柏氏说宝宝,最后倒真做成欲拒还迎般。
李从舟缠着他讨要个
云秋被他捏着指尖,自己紧张情绪就没办法纾解,只能干巴巴地吞口唾沫,“……什、什事?”
“说蜀中有个苗族男子,因祖上负有鲛族血统,生得是肤白貌美、金发碧眼。某次偶然、机缘巧合,被位富商公子救下,从而见钟情——”
云秋愣,眼睛飞快眨两下。
“他痴心片、情根深种,却发现那富商公子竟已有家室,所以他不惜给自己下药,哄骗着别人和他春风夜……”
云秋脸腾地下涨红,手忙脚乱就要去捂李从舟嘴——这、这不都是他当时信口胡诌?
——万小和尚跟他翻旧账、生大气,他可不想被狠狠收拾打屁股。
所以他嗫嚅会儿,小声开口道:
“明济哥哥,有话对你讲。”
没想,就在他开口同时,李从舟也拧着眉低头看向他,“秋秋,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云秋眨眨眼,伸出手无意识地抠下李从舟腰带上花纹,“……那你先说。”
里,“这两步自己能走。”
李从舟面无表情,给他整个塞进马车后,才重复刚才柏氏话,“不可劳累。”
哪里会走两步就累?
云秋嘟嘟哝哝,却坐在垫五层被褥马车中间有点不敢动,会儿摸摸被褥上绣花、会儿挠挠自己耳朵。
李从舟交待银甲卫几件事,让他们配合曲怀文和苏驰,然后就让车夫径直回艮城舵去。
那、那不是为帮吴龙支开小守卫……吗?
李从舟却根本不惯着他,三两下就给他手遏制住,单手就给那两只小腕子捏捏拢,然后,慢慢逼近云秋脸,沉沉目光直视着他:
“嗯?对情根深种?夜柔情蜜意只为骗个孩子跑路?”
云秋舔舔嘴唇,舌头都要打结,第次感觉浑身冒热汗,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什,“…………”
再说!
李从舟看着小家伙毛茸茸脑袋,双颊粉白透红,嘴角抿抿,瞅着倒是蛮可怜。
可偏就是这小坏蛋,自己爽完拍屁股就溜,溜就算,还闹出来这大事。
虽然切根源还是方锦弦,但……
李从舟抬手,握住云秋在他腰间作乱手指,深吸口气,慢条斯理地开口道:
“来之前,在蜀中民间听说件事。”
勐虎林道路泥泞,即便车厢内垫好几重褥子,李从舟也还是不放心,直坐在云秋身边、紧紧搂着他。
等外面兵戈声渐远,马车也绕出密林土路走上官道,车厢内也没那阵摇晃颠簸感觉。
子时已过,四野寂寂。
两人相对时无言,更显得车厢内安静得出奇。
云秋枕在李从舟胸膛上想想,觉着他偷跑出来理由,还是得提前给小和尚坦白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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