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说完后,御史台内已有几名御史跟着跪下去,直言见过大理寺狱里方锦弦:
“陛下,其状凄惨、面目全非,浑身青紫交加,看就是被人动用过私刑,您若是轻轻放过,只怕难以服众!”
同知将军段岩听到这儿都忍不住,哼笑声站出来,“倒瞧着某些人才是朋党朝堂呢,大有呼百应、只手遮天架势。”
几个御史指着他,要他拿出证据。
偏段岩哼哼两声耸肩,“哎唷,本将是个粗人,不过随口议论句,又没说大人您,您这怎上赶着此地无银呢?”
将李书生手帕和月娘月琴都随进去,也算是却爹娘心愿,以后他和李从舟,还有小宝宝都可以去山上看望他们。
他想做什,李从舟都赞同。
只是如今还要问过宁王和王妃,看看他们意思,毕竟宁王府对外体,这也算是桩家里大事。
在等晚饭和宁王回来这段时间里,李从舟带着云秋到王府各处逛逛,包括他沧海堂以及客舍水榭。
小陶被安排住下来后根本闲不住,坐着没多会儿就出门跑到善济堂上,云秋担心他安危,最后是托乌影陪他。
不想他,”李从舟给云秋神志拉回来,“晚些父王回来,们再商量商量去报国寺事。”
原来这路上,白帝城肖夫人送那本琴谱很派用场,云秋在船上无聊,倒正好学好几首新曲。
或许是血脉相承缘故,云秋骑射读书不成,可对货殖、琴乐等颇有番天赋。
在江南跟着乐姬学过回,就能简单拨弦弹出首曲子,如今自己对着琴谱学学,竟也似模似样。
只是月娘留下来这把琴到底是二十年前旧物,即便请能工巧匠用心修复,也是不能复原如初。
御史被他噎住,涨红脸连忙跪下告罪,说自己并没有这个意思,是气急才反驳。
宁王懒得和他们吵,这事儿说白是家事,外人哪里知道其中细则,舒党、文党这会儿站出来人越多,反而越能证明他们朋擅朝党。
苏驰站在旁,等舒大学士说完,才站出来逐反驳,“怎会没有证据?看诸位大人是久
也不知这两人到底是怎回事,乌影只是去码头接小陶,结果小陶看见他就像是被踩尾巴猫。
边骂乌影烦人,边加快脚步逃样跑出王府,看得云秋直挠头,“小陶这是……怎?”
李从舟摇摇头,他承认,乌影有时候确实挺烦。
两人继续有说有笑地逛着,与此同时,宫中宣政殿内,各方人马却已经炸开锅——
“陛下,此事荒唐!不可轻纵!”舒大学士上前步,手持笏板拜下,“宁王朋党朝堂、甚至勾结江湖势力,如今没有证据就敢抓捕襄平侯,往后只怕——”
再弹再用,只怕琴就要毁。
所以云秋想着回京后自己重新买把,而且还要去报国寺后山再见见月娘。
是要告诉月娘他回来,而且也捉到当年残杀父亲恶人;二是想弹他新学曲子给月娘听,然后重新给她立碑。
行程仓促,原本云秋这回西南之行要去峨眉山也没去成,爹娘长生牌自然也就没供奉到。
对此,云秋多少遗憾,但后来就想着不如回京后就重修报国寺后山坟冢,将墓改成爹娘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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