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回,云秋就不用早起、靠在车壁上小鸡啄米,宁王和王妃先上山,他可以睡饱后再跟着李从舟去。
圆空大师看见宁王夫妻还是这般宠溺这孩子,摇摇头叹气,但想到身后坟冢里
虽然他杯盏里装是蜂蜜雪梨爽,但碰杯劲儿点不差另外三个喝酒人,点心和立在后面青松几个对视笑:这才是家人模样。
之后,宁王家商量过后,又请圆空大师看过历日,最近六月廿二就是个好日子。
“到时候大师会亲自给亲家他们主持法事诵经,然后舟儿你再带着秋秋上来,怎样?”
云秋想想,法事不是要孝子在灵前守着?
看他满面困惑,李从舟便凑过去与他咬耳朵,“师父念经最是严谨,少句都不成,你能跪住两个时辰呢?”
他这话问出来,李从舟先瞪他眼,而宁王更是皱皱眉,摇头道:
“末什业?秋秋你从哪儿听来这些。”
王妃瞪丈夫眼,“又不是审犯人,哪来这多问题。秋秋没事,阿娘支持你,前两天看聚宝街上又空出来间铺子,要不要阿娘盘下来给你做聘礼?”
宁王点点头,十分认可,“就是,京城要是都是家秋秋铺子,那以后……”
他哼哼笑两声,“滴好酒都不卖给舒家。”
这样,忍不住起身给云秋添筷子鸡丝棋,“秋秋很棒,铺子很好。”
王妃也点点头,眼睛亮亮,“听说你布庄快开业,到时候阿娘可要找你做衣裳。”
云秋攥住身前两人手紧紧,脸更红,他小心探出个脑袋,眨巴眨巴眼观瞧宁王夫妇会儿:
宁王脸上神色如常,但嘴角却挂有鼓励笑意;王妃满面温柔,看向他眼睛好像天上星星。
“你们不嫌……”他开口,有点支支吾吾,“经商是末业?”
云秋呀声,正好王妃和宁王笑,解释说,他们平白捡这好个儿子,想去给亲家尽最后份心。
云秋这才明白过来,是宁王夫妻心疼他,心疼他有身孕、心疼他不让他跪。
“……”他开开口,却看见宁王夫妻神色致地盯着他,云秋想想,忽然笑起来改口道:
“谢谢阿爹、阿娘!”
那夫妻俩这才满意,分头去准备上山要用东西,王妃布置马车、宁王调遣银甲卫,就像承和八年那时候样。
云秋:“……?”
王妃嫌宁王没出息,想这半天竟然就想出个酒,她拧宁王耳朵下,“应该是什都不卖给他们家。”
宁王哎唷喊声痛,连忙说是是是。
而云秋看着和记忆中样在闹阿爹阿娘,小心吸吸鼻子,最终也笑起来,然后举起他杯盏:
“嗯,那秋秋定努力!将来什都不卖他们!”
京城高门里可没几家做生意,就算有,也不知主家本宗在经营,大多都是放给旁支和手下人去经营。
就像宁王府有外庄,但王妃只管着收支,并不参与庄上经营,最后也只是看账,不管货物进出。
高门望族多半还是要科举拼功名,实在不成恩荫也是要跻身朝堂。
虽说真假世子案之前,云秋就没表现出是块读书料,宁王和王妃对他期待也就是平安承爵。
但……做个纨绔和经商,到底差距还是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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