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早上许清竹并不在。
许清竹总不至于在做完以后还给她穿上衣服吧?
她觉得许清竹可能会在做完以后给她俩巴掌,也不可能给她穿上衣服。
短短几分钟里,梁适脑海中已经经历场风,bao。
她情绪也经历多种变化,随后选择咸鱼躺。
单是回忆,都能勾起她这强性致,那昨晚……
她俩不会发生什关系吧?
……
梁适敲敲脑袋,试图想起更多东西,但无论她怎敲,记忆就断在那里。
甚至她也想不起更多东西。
年纪还小,纵使在原主那样放荡糜烂作风之下,这具身体也没太多赘肉。
梁适感觉脑仁嗡嗡地疼,躺回到床上开始回忆自己是怎回来,但脑海里只有些记忆碎片,并不能完成地拼凑成条故事线。
最多记忆碎片便是在房间里时候。
许清竹压在她身上,和她咫尺之遥。
许清竹手躺在她身侧,手指轻轻抚过她唇,而她好像……伸出舌尖。
又是声闷响。
这次摔下去是她手机。
怪不得她感觉铃声就像在耳边样,结果就是在耳边。
她从地上捞起手机,看眼时间,已经八点半。
糟糕!
佣人瞟眼楼上,“太太在楼上休息。”
“好。”梁适知道许清竹消息,心头稍放心些。
大不她就像许清竹样,断片呗。
虽然没有完全断片,但她可以演。
就让昨晚事过去吧。
算难闻酒味,甚至掩盖她寻常身上会散发出很淡茶香。
事情过去多年,再加上梁适之前那些行为,许清竹早已认清现实。
她那时所仰慕姐姐早已不在。
现在留下,不过是没有灵魂纨绔梁适。
可没想到,她会再次因为那句话失控。
毕竟是昨晚发生事情,她再厉害也不可能回到过去。
所以除咸鱼躺也别无他法。
梁适去洗个澡,换身衣服,这才去客厅。
许清竹不在,只有佣人在打扫。
佣人礼貌地和梁适打招呼,梁适低头颔首,询问:“看见许清竹吗?”
喝酒误事啊。
梁适在心里不断哀嚎。
她看似波澜不惊地躺在那儿,双眼看着天花板,其实内心在想:需要去负荆请罪吗?
不过她身上衣物都在,应该没做吧?
做不该是躺在同张床上吗?
舌尖儿轻轻落在她指尖,在感受到温暖后,像是吃东西样将其包裹,而许清竹将湿润手指在她唇畔擦过。
……
之后呢?
之后都忘。
在回忆那些片段时,梁适小腹都绷紧。
要迟到!
她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脱掉衬衫要换,结果站在房间里懵两秒,拍下脑门。
忘记,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她再次瘫坐回床上,顺手把最初掉在地上水杯给捡起来。
连衬衫也没穿,上身只有内衣。
//
翌日早,梁适是被闹钟吵醒。
舒缓轻音乐就像在她耳朵边疯狂弹奏样,吵得她耳朵疼,闭着眼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结果没摸到,只随手扫下个冰凉东西。
闷响声响起,她心里惊,脑袋立刻移动到床边,想看看摔在地上是什东西,结果——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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