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问又觉得心里梗着根刺,早上起来以后给自己做心理建树和决定将这事儿轻飘飘揭过决定在看到许清竹以后,信念宛若大厦将倾,轰然倒塌。
她想问。
最重要是想知道。
许清竹在旁喝酸奶,咕嘟咽下口
“那肉呢?”许清竹问。
梁适:“……在冰箱。”
厨房气氛瞬间变得诡异。
梁适如芒在背,她低咳声掩饰尴尬,“就是临时起意才想吃饺子。你……你吃吗?”
“……吃。”许清竹学着她样子说话,说完还调侃她,“你怎?喝酒还会变结巴吗?”
如此几次之后,梁适都快被自己给搞疯。
怎感觉跟真做什事情样?
她站在料理台前,无精打采地切着菜,平常宛若五星级大厨刀工今日变得稀烂,把颗包心菜切得稀碎,点纹理都没有。
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你是打算包饺子吗?”
梁适手抖,差点切到自己手指。
会儿看见许清竹要怎说啊?
连打招呼可能都很费事。
梁适害怕自己多年演技毁于此刻。
她犹豫,然后转身下楼。
还是别去吧。
同时,梁适在心底鄙夷原主酒量,要是搁在她自己身上,她可以喝昨晚两倍,也不会醉到断片地步。
就原主这酒量还当纵情声色浪荡子,还是早点回家洗洗睡吧。
梁适摁着眉心坐在沙发上,佣人给递来杯蜂蜜水。
蜂蜜水入口甜丝丝,将梁适那躁动情绪压下去些。
整个上午许清竹都没有下楼,梁适都去后花园绕圈锻炼身体,回来时刚好吃中饭。
“……没。”梁适说完就咳嗽声,尴尬地闭眼,整个耳朵都是红,和傍晚天边红烧云样,“你……你别胡说啊。”
“……哪有?”许清竹从冰箱里拿瓶酸奶,拧几下,却发现拧不开,便绕到梁适身侧,将酸奶递给她,“拧下,谢谢。”
梁适顺手接过,拧开以后还给她,只看她眼便很快收回目光。
要不还是问下?
可好尴尬。
她回头,是许清竹。
许清竹淡定地看着她,又扫菜板上那稀碎包菜,露出个言难尽眼神,“你只切菜?”
梁适:“……啊不是。”
她这才低头看向菜板,本来是打算炒包菜吃,去去胃里油,结果不小心就把菜剁成这样,似乎也只有拿来包饺子份。
正好也很久没有吃过饺子,梁适沉默两秒后说:“对,是要包饺子,还……还没来得及切肉呢。”
就等许清竹自己下来,只要许清竹不提,她就装不记得。
对。
就这样。
梁适重新回到厨房,但切菜时又开始思考,在挣扎几分后,再次踏上楼梯。
可又是走几步,再次回到厨房。
负责打扫卫生佣人已经离开,自从梁适吩咐不用给她们做饭后,别墅里愈发空荡,除每天早上会有佣人来打扫,其余时候就她和许清竹两个人,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思考要不要做许清竹那份。
思考良久,打算上楼问下。
毕竟她上午都没有出房间,可能中午有约。
梁适终于给自己找到上楼借口,她脚迈上楼梯时还觉得虚。
走到半,怎也迈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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