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很久才回来。
而梁适坐在床头发会儿呆,思考是回楼下睡还是在这里。
还没等她思考出结果,许清竹回到房间,她将发圈拿下来,头发松散开,又脱掉外边针织衫,穿着件吊带裙。
她胳膊上没有丝赘肉,锁骨精致,穿着松垮吊带长裙并不觉得过分瘦削。
梁适只瞟眼便做出决定:下楼。
两人聊几句,主要是问铃铛乖不乖,结果看,铃铛都睡着,根本没想爸爸妈妈,梁新禾忍不住说句,“小没良心。”
梁适无奈地笑。
梁新禾又叮嘱她们早点睡,末才问句:“明天送铃铛回来以后,和妹妻起在家吃饭吧。”
梁适笑容僵,有些为难地道:“们要是在,吃不太好吧。”
“有什吃不好?”梁新禾皱眉,吊儿郎当地道:“你还姓不姓梁?”
可那时,竟然还做。
算,不能想。
想多是会恨不得以头抢地程度。
许清竹怕铃铛摔到地上,还在她身侧放个抱枕拦着。
而铃铛小手搭在抱枕上,梦里还不知道在吃什东西,嘴巴不停咂巴,好似是个美梦,整张脸都是往上扬,顺势还要翻身,直接翻在抱枕上,梁适立刻眼疾手快地把她托住。
或是用唇去碰那片肌肤,应当会有更舒服触感。
……
停。
梁适拍下额头,停止自己那些旖旎想法。
在想什啊?
时仓皇失措,走路都同手同脚。
客厅开阔,也没许清竹身上幽香味在鼻息间缠绕,她终于扶着楼梯重重呼几口气。
梁适闭闭眼,这才算好些。
她单手捂着心口,那里扑通扑通地,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
根本不由她。
她也没敢拿被子枕头,怕铃铛这个古灵精怪家伙半夜醒来嚎啕,只打算下楼拿新将就下。
但她还没走出去,许清竹便问:“你去哪儿?”
“下楼睡。”梁适回答。
许清竹上床,身上盖被子,倚在床头,从抽屉里拿出本书,原本在随意翻页手忽地顿,“
梁适:“你这话说得,还能在这短时间改姓啊。”
“那不就得。”梁新禾说:“让清竹也起来,本来就是自己家,吃顿饭还怎?”
梁适也没好再推诿,只好应下,“好。”
她这边和梁新禾打完电话,许清竹那边又接到许母打来电话,不知低声交谈些什。
许清竹怕惊扰到铃铛睡觉,便出门去打。
只脚都已经掉在地上。
梁适赶紧把她抱起来,铃铛脑袋搭在她肩膀处,身子软趴趴。
抱着小姑娘就是软乎。
她把铃铛抱上楼,许清竹已经给铺好床,依旧是铃铛睡中间。
没过多久,梁适接到梁新禾视频电话。
她两条修长笔直腿此刻有些瘫软,扶着楼梯才稍好些,没至于摔下去。
等到心跳平复,她仰起头看眼二楼。
是瞟眼都会觉得心跳加速程度。
主要是刚才……
梁适觉得自己行为真莫名幼稚。
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许清竹气息,尤其是牙齿上触感,哪怕只有下,也格外明显。
回忆起来也还是会吞咽口水程度。
就是……很想再往下咬。
收敛牙齿。
用舌尖儿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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