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彻底闭嘴,梁适也靠在车窗上合眼,进入浅眠状态。
夜晚海舟市路上车水马龙,车辆汇入车海之中,朝着目地前进,车内安静下来。
许清竹放首舒缓轻音乐,已经进入浅眠状态梁适手指竟随着节奏跳动。
纤白手指在腿上轻跳,就像在弹空中钢琴。
沿江这边雨下得要更大些,回到家里时已经十点。
许清竹:“……”
“为什不能?”许清竹问时候,尾音上挑,很明显被愉悦到。
梁适摇头:“就是不能啊。”
“她又没有刺。”许清竹说:“你给她扎头发,她还会刺伤你吗?”
“不会~”梁适闭闭眼,浅色瞳仁在不断变幻灯光颜色中显得流光溢彩,“但就是不能啊。”
梁适脑袋搭在车窗上,缓缓摇头:“不要。”
许清竹轻哼,“由不得你。”
“你好凶。”梁适看向许清竹:“你还是老婆吗?”
许清竹:“……”
几秒后,许清竹恶狠狠地威胁:“你要是再喝多,就不是。”
梁适那浅褐色瞳仁看上去像只狡黠狐狸。
她说:“喝完这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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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把梁适从饭店带出来就费九牛二虎之力,出来以后看见下雨,梁适还主动给许清竹打伞。
但她喝醉,打个伞也是歪七扭八,许清竹不让她打,她还不高兴。
着热意舌尖儿轻轻划过她脖颈间肌肤,灵活又轻巧地卷走那滴酒,留下片湿润。
梁适把酒液呑裹入腹,又抬起手,指腹轻轻地抹过刚才那片湿润。
她看着许清竹痴痴笑,低声道:“好香呀。”
许清竹:“……”
她有瞬间迷失。
大抵是路上睡觉缘故,梁适酒稍醒些,已经可以跟在许清竹身后进电梯。
只是整个人还显得昏昏沉沉,没什气
“为什不能?”许清竹又问。
“就是不能。”梁适说:“哪有那多为什?”
许清竹:“……”
她真是疯,跟醉鬼拼命理论。
能理论出什来?
梁适抿唇。
在片刻寂静之后,梁适望着窗外勾连缠绵雨线,声音闷沉沉地:“你不是老婆。”
许清竹:“???”
“老婆很温柔。”梁适说:“她很漂亮,还有很多人喜欢她,性格也特别好,能力还强,工作时候可迷人。就是……”
她顿顿,“她每次头发都垂下来,特别想给她扎起来,但……好像不能靠近哎。”
胡闹番结果就是两个人衣服都湿,回到车上以后,许清竹帮梁适系安全带时候,梁适耸动鼻子,打个大大喷嚏。
……
许清竹从她腿上爬起来以后捋把头发,咬牙切齿地看向她,“以后再喝醉,就把你扔街上。”
“街上?”梁适皱眉,“外头在下雨哎。”
“那就让你淋雨。”许清竹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给车里开暖风,冷声道:“多淋点雨就清醒。”
片刻后,许清竹恢复清醒,抬手在梁适腰间掐下,疼得梁适皱眉,“疼……”
许清竹斜睨她眼,“跟回家。”
梁适抿唇,低敛眉眼,语调下沉,听起来不太高兴,“嗷。”
许清竹还当她真要听话乖乖放下酒瓶,结果她抱着酒瓶咕嘟喝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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