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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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站在厨房里给梁适泡蜂蜜水,搅拌棒在水杯中搅来搅去,让透明水变颜色。
刚才触感总不合时宜地想起来,让她走路都不知该先迈哪个脚。
许清竹靠在冰冷墙上,强迫让自己恢复理智。
梁适却抬起她另只脚,给她脱掉高跟鞋,以同样姿势猝不及防地吻在她白皙脚背上。
“你做什啊?”许清竹问。
那瞬间,她尾椎骨都在发麻,身体全部力量都倚在墙柜上。
“不能厚此薄彼。”梁适低头揩掉她脚背上痕迹,轻轻抚过,声音带着浅浅笑意,“要视同仁。”
“……”
许清竹脚背很好看,在昏黄光线下还白得发光。
梁适忽地弯腰在她脚背落下吻。
许清竹站在玄关处,手撑着墙柜,大理石铺平放置台让她手心冰凉,同时恢复些理智。
却忽然被梁适猝不及防吻给惊住。
温热触感让许清竹直接尾椎骨发麻,整个人软,差点倒下。
“摆鞋子。”梁适说。
许清竹:“……”
“不用。”许清竹推她肩膀把,分明用力气很小,结果梁适却坐在地垫上,而后仰起头看向许清竹。
许清竹:“……”
许清竹心情复杂,但还是朝她伸出手,想要把她拉起来。
大概是她敏感点?
还是梁适吻完之后仰起头朝她笑那个瞬间,宛若朝
力。
客厅里被各式各样新家具堆满,连个落脚处都很难找。
梁适站在玄关处懵几秒,眉头皱着问许清竹:“为什会变成这样?”
“你买。”许清竹将湿外套挂在玄关处,“你问?”
梁适:“……”
总算是好些。
她去给梁适送蜂蜜水,强行把窝在床上梁适拉出来让她喝掉整杯。
然后去厨房洗杯子,又站在窗边放风。
感觉今晚她整个人都要炸掉。
刚才那下给她冲击实在是太大,如果梁适继续,她似乎会没有反抗力。
原来厚此薄彼,视同仁是这用!
许清竹背靠着墙柜,用脚踢梁适下,“起来,回去睡觉。”
“那你呢?”梁适问。
许清竹:“也要去睡觉。”
梁适:“不起吗?”
许清竹咬住下唇,手紧紧攀住墙柜,脚根本不敢乱动,怕弄伤梁适。
“你做什?”许清竹冷声问。
梁适仰起头看她,眼中含笑,声音是撩人哑,“老婆~”
许清竹:“……”
“你喝醉。”许清竹说话时都有些慌乱,眼神不敢对视梁适眼睛,“快去睡觉吧。”
结果梁适摇头,只坚定道:“要摆鞋。”
许清竹:“……”
她没能拗过这个醉鬼,只能安稳地站在那里任由她弄。
哪怕刚从外边回来,夹着冷意风也没能让梁适手变冷。
温热手落在许清竹脚腕上,然后轻轻地抬起她腿,另只手脱掉她高跟鞋。
“买?”梁适发懵,然后又在仔细地思考后低声说:“好像是买。”
许清竹:“……”
她现在只想让这个醉鬼去睡觉。
客厅内灯光昏黄,梁适脱下鞋子后弯腰把自己鞋摆放工整,然后又要去脱许清竹高跟鞋。
许清竹诧异地看着她,“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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