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许清竹下半张脸还埋在被子里,声音喑哑,那双眼里带着餍足后缱绻。
只是轻巧两个字,没有任何命令意味,甚至让人觉得是在撒娇。
毕竟那双眼里
但许清竹就是要让自己保持身心愉悦,对于不喜欢行为勇敢说不,所以胆子大,因为她更倾向于让自己愉快。
却也没忘梁适。
梁适不回答,保持沉默,喉咙却像是在渡劫。
起来时候她用手机前置摄像头找下,死亡镜头让她脖子看上去像是去热带丛林圈,被大蚊子咬得体无完肤。
连带着已经结束许久,但梁适嗓子说话还是有些不舒服,却和她说:“别逗。”
沉默太久,也没有说太长句子,说起来嗓子都有点不舒服,她揉揉喉咙,那里好似还残留着湿热触感,被人吸又咬。
欺负得人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有别办法,只能纵着。
连带着她所有行为,都觉得有趣。
她咬人,偏偏还喜欢哑着声音问,“舒服吗?喜欢吗?”
她坐在飘窗上之后,大长腿颇有些无所适从,随意地落在地上。
听到许清竹这问以后,梁适立刻收回手,搭在飘窗上,撑着自己身体,她笑下,“这有什好累?”
“累。”许清竹说,声音很低,但外头没有雨声,只剩下管道里水流经窗外,听得并不真切,不会压过许清竹声音。
有光亮,梁适稍有些不自然,没有直视她脸,甚至耳朵尖儿都有点红。
几乎是没犹豫地,梁适下意识问:“哪里累?”
里去洗。
两人好像都是有点轻微洁癖,但对彼此话却没有很严重。
梁适可以共用许清竹东西,甚至还咬过许清竹吃半食物。
大概是在亲密接触之后,会将对方纳入自己可接纳范围之内。
所以衣服也可以放进同个洗衣机里洗。
许清竹便听话,闭上眼假寐,任由雨过天晴后冷阳照在她脸上,白皙肌肤吹弹可破,还带着红晕,像是扑层薄薄腮红在双颊上。
梁适看会儿她,不自觉走神片刻,随后才站起来,问她要吃什。
许清竹说:“随意。”
梁适将袖子挽起来,露出白皙手臂,往外走时却被许清竹喊住:“梁适。”
梁适走到门口脚步顿住,回头轻声应:“嗯?”
梁适不回应,她偏继续喊:“梁老师?”
喊得人不知所措,也不知是否该回答。
梁适虽比她大几岁,却没她胆子大。
空长年纪,不长胆量。
准确地来说,梁适不敢,也放不开。
许清竹:“……哪里都。”
梁适:“……”
尴尬在瞬间弥漫,梁适却又在大脑片空白之后问:“帮你揉揉?”
许清竹脑袋埋进被子里半,轻笑,“不用。”
梁适表情略显木讷,还有点儿呆,两秒后她低下头,无奈地笑,“许清竹……”
个人没有那多衣服洗,而两个人衣服放进去,刚好是桶。
起初梁适是为节约水资源才这样提议,而许清竹并没有异议。
听见许清竹喊她,梁适回头应声嗯,顺势坐在飘窗上,甩甩胳膊,像是弹钢琴那般,几根手指在空中蜷缩又松开。
许清竹抿唇,低声问:“累吗?”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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