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窒息之时,眼前像是放电影样闪过帧帧画面。
是梁适拿着刀把她摁在床上,狠厉地将刀刺在她身上。
然后用那把锋利刀刺入她耳后。
瞬间,她身体经历刺骨疼痛,疼到她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迫切地想要逃离那个环境。
两人就有搭没搭地聊天,然后许清竹终是熬不住,那只缠绕着领带手被她压在脑袋底下,手缓缓放松,镜头倒扣在床上,陷入黑暗。
梁适挂断视频。
然后把剪断领带扔进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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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
更像是灰和蓝交杂。
领带宽度刚好挡住她嘴巴,在视觉上很有冲击感。
梁适喉咙微动,手没忍住截个图。
是随手截就可以做壁纸程度。
“别闹。”梁适说:“你不累吗?”
梁适放在手上把玩那根黑色领带,忽然就有些发烫。
纵使如此,梁适还是冷声道:“胡闹。”
只是多少有点儿没底气。
“那你不喜欢吗?”许清竹问。
梁适:“……”
可是眼前全是血红,是她血染就颜色。
她裙摆在水中绽开,蓝色裙子也染就
戳破时候。
之后回家跟许清竹聊会儿天便没觉得有什。
主要是忘。
因为许清竹用言语激她,让她从柜子里把领带拿出来裁,剪刀在客厅茶几抽屉里。
梁适在她指示下,剪成两段不样长带子。
可是她身体被梁适狠狠地摁在床上,怎都逃不开。
挣扎不掉,逃不开,宛若条砧板上鱼,只能等待自己将死命途。
被刺入刀地方,还有耳后腺体处,全都传来疼痛,这种疼痛蔓延到全身,颇有那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感受。
她嗓子晦涩又干哑,想要发出求救声,却什都说不出来。
她只能伸出手,想让人拉自己把。
几米高水花在空中飞溅,天蓝色水荡漾起层层波纹。
好似坠入深海之中,路往下沉。
周遭声音嘈杂,却无法听清她们在说什。
身体依旧在往下沉。
许清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她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
说话时候关房间里明亮灯,只剩下床头昏暗那盏,她躺在平日里许清竹躺位置,盖也是许清竹被子。
“还好。”许清竹把那根领带拿下来,随意缠绕在手腕上,像是藤蔓缠附于树干。
鲜明颜色对比显得她皮肤更白。
许清竹问:“你困吗?”
“也还好。”梁适说。
片刻后,假装不下去梁适低声说:“也还行。”
依旧没怎有底气。
许清竹勾着笑,从枕头下拿出根领带。
梁适帮她收衣服时候看到过,是搭配她那件蓝色衬衫穿,温柔而又不失凌厉件职业套装。
那根领带颜色偏暗色,但不是说深黑。
梁适说她浪费东西,,bao殄天物。
许清竹却躺在床上轻笑,只手臂抬起来越过头顶,白皙手腕上空无物,不似梁适,偶尔会戴些小饰品,而且手腕上还戴着许清竹之前给她拍下来镯子。
哪怕是通过镜头,也能清晰地看到她手腕上青筋。
脉络很明显。
她长发如海藻般散开,手指微微蜷缩,声音呷着笑,很轻:“当被你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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