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罗伯特闻言,也认真地回答她,“在她杀之前,先杀她。”
许清竹低敛眉眼,心上像压块大石头,“算。”
她昨晚睡眠时间少得可怜,跟梁适那边时差太多。
在见过罗伯特先生之后,她便回酒店补觉。
可是没睡多久,那个梦再次来袭。
脑子里突兀地冒出个想法:离开她吧,你们不会幸福。
许清竹心情异常糟糕。
她试图将这种糟糕情绪排除掉,却发现无果。
心就直这样疼着。
她忍着疼去见罗伯特先生,协商开拓海外市场事情。
哪怕是梦里发生事儿,许清竹去摸自己在梦里被伤到位置,也有微弱灼热感。
让人觉得这不是梦,就是真实发生事儿。
秘书见她低气压,也不敢多打扰她,只安静地站在床边,等她恢复好。
结果许清竹烦躁地摸把头发,从床头拿起手机。
解锁之后发现界面还停留在跟梁适聊天窗口上,显示两人昨晚视频聊天30分钟。
“没有。”秘书回答:“是刚才才进来,因为敲门敲不应,还以为您昏……”
话说到这忽然顿住,意识到这是不太吉利话。
而许清竹摁摁太阳穴,低头道:“没,睡有点沉。”
“您是做噩梦吗?”秘书问:“进来时候看见您紧皱眉头,好像很不舒服。”
许清竹顿下,“算是。”
“
……
“啊。”许清竹忽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她头发乱糟糟,头疼欲裂,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耳后,腺体还在,只是感觉像被剜掉样。
身上也毫发无伤。
所以都是她做梦?
比昨晚更要简短,可是疼痛感加剧。
许清竹被活生生痛醒,醒来之后头冷汗。
她二话没说给梁适打个电话。
梁适那边是早上,还没醒。
看见来电显示时候还笑下,划过接听,略带哑意声音喊:“老婆~”
见罗伯特先生时候也是强颜欢笑,眼就被对方看穿,“许小姐,你有心事吗?”
许清竹顿下,用熟练英文问道:“先生,如果您配偶想杀您,您会怎办?”
这问题让年过半百罗伯特愣怔,片刻后道:“许小姐,您可真会开玩笑。”
“这并不是玩笑。”许清竹说:“感觉妻子想杀。”
从今早起,这个感受就异常强烈。
许清竹低敛下眉眼,在会话框里打出:【刚刚做噩梦。】
手指已经悬在发送键上,最后又反悔,把所有字快速删掉。
她真感觉那不是梦,特像是会发生事儿。
且就是这个梁适。
她心像是被什东西给敲击着样,又疼又酸。
事实上是个非常可怕梦。
梦里她被梁适剜掉腺体,梁适还在她身上留很多伤口。
根本不像是她认识梁适。
倒是和之前那个有些像。
不过最可怕是,她呼救无人应。
可是为什会有那真实梦?真实到自己身上像挨好几刀样。
旁秘书战战兢兢,“许总。”
许清竹抬眸,眼神冷淡,秘书打个寒颤,立刻道:“您九点约罗伯特先生,现在该起。”
“知道。”许清竹说。
说完她又问:“晚上有人进过房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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