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寒“嗯”声,撑着床从人身上起来,舌尖顶顶被打腮。
小猫爪子怎睡着还这有劲儿。
栗阳脸幸灾乐祸,“都说心急吃不热豆腐,人早晚是你,急什啊!看看,被打吧。”
唇齿距离鼻尖仅指之宽,呼吸肆意交缠。
傅决寒抵着他额头深深地闭闭眼,手指覆上去,把他紧咬着可怜下唇拨出来,可指腹却陡然传来阵温热。
他呼吸停滞,眼看着那湿红舌尖慢慢探出,含住他手指,堂而皇之地舔口。
操真他妈要命
傅决寒眼神暗,手掌转个方向就伸进他脖子里,刚要干点什底下人突然翻个身,右手扬起来就是巴掌拍在傅决寒脸上。
传出去在望江也让人闻风丧胆号人物,此时双手大开举着毛毯,螃蟹似往院子里步步横,怎看都显得脑袋不太灵光。
栗阳边走边笑,傅决寒看过去,他下巴就往人怀里点,说:“寒哥咱俩好像护着头树袋熊。”
“不是。”喝醉人沉,傅决寒把他往上抱点。
小猪才论头。
独栋三层别墅,却没留几个佣人,倒也显得清净。
然甩到玻璃上,晃悠两下,然后抠上车窗,紧接着就有只小麦色大手扣上来,攥着手腕把他扯回去。
栗阳心里边喊着:“卧槽!这肤色差体型差真他妈带劲儿!”边纠结:“这确实得办,这还不办寒哥等啥呢?过年也不指着这点肉加个荤腥哇。”
结果车门打开傅决寒看都没看他,拽过毯子裹住孟,把人面对面抱在腿上,手掌轻拍他后背,“困就睡,闹什闹。”
得,栗阳咂咂嘴,收回刚才话。
咸吃萝卜淡操心,合着全程就他人儿激动。
结结实实,“啪”声嘹亮。
打完还咂咂嘴,嫌弃吧啦:“咸”
傅决寒:“”
傅决寒:咸也是你自己要舔。
“噗——”门口传来声嗤笑,他扭头看去,栗阳赶紧捂住嘴,假装没看见,“外面孟想电话。”
傅决寒把孟抱进二楼拐角房间里,从寝具到内饰都是他精心挑选过。
铺着好几层被褥柔软圆床,深蓝色屋顶,飘窗则做成月亮形状,下面沙发上摆满皮卡丘,装饰得像个儿童房。
这看确实不适合给现在孟住,但好在喝醉人不挑,陷进柔软之中他就抓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个毛毛球,中途傅决寒进来帮他擦脸擦手也乖乖地任人摆弄。
怕他睡得太热闹掉下去,傅决寒又给毛毛球旁边围圈毛绒玩偶,结果孟翻个身就压扁半,又翻个身把另半也扫下去。
傅决寒只感觉阵牙痒痒,他踢开玩偶猛地俯身,凑近孟,屏息凝视。
车停下时孟已经睡得很实,酡红小脸被茸茸毯围着,乖乖蜷缩在傅决寒怀里。
他是真很喜欢男人身上那股木香,鼻尖贴在他颈侧里不住翕动,小口小口地嗅闻,吐息时热气也喷覆其上,痒得傅决寒闭好几次眼。
这路他比喝醉酒还难熬。
没经别人手,他托着屁股把人搂进怀里,大步流星往别墅里走。
大门到室内有段挺长院子,穿堂风自南向北,直往人骨头里吹,傅决寒就让栗阳又拿条毯子从侧面挡着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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