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傅决寒没给。
他气闷地掐住那两瓣贪吃唇,俯身凑近,“你是有口.欲症吗?什都想舔。”
抹掉水光后又转而去捏他脸,不知道在向他保证还是自约束:“可怜见儿,今天先不收拾你。”
作者有话说:
寒哥:你是不是有口X症?
只这简单个动作就让他做得满是压迫感,如果孟醒着定会觉得这和他认识傅决寒出入很大。
太冷,太硬,悍利而寡言,随便个眼神都透着威慑感,但其实这才是真正望江老板。
他今年三十不到,却能在望江这个鱼龙混杂夜场中心坐镇近七年,不是没有道理。
手腕硬,处事独,年少时那点温情早就被两个父亲打磨得渣都不剩,也就在孟面前能捡起二三。
栗阳问过他几次为什迟迟不出手,就这渗着,真不怕人被抢吗?
傅决寒吐出两个字:“戒。”
“操!”
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栗阳整个人都懵,瞪着眼像个傻狍子。
没听说过老板谈恋爱让保镖戒烟道理啊。
烟就是他小老婆,什中华尊尚大重九,外加各种各样果味爆,栗阳哪个都不能冷落啊。
“你今天怎这多话。”
“多吗?”栗阳装模作样地怂怂肩,“小少爷来高兴还不行。”
“你高兴得着吗你,”傅决寒按着嘴角,把火全撒他身上,“他过来有你什事啊?”
栗阳傻,“那——”
“你是不是抽烟?”傅决寒眯着眼看他。
他老婆:不止,改天给你看看更吓人。
他不是不想,是怕变化太多,把人吓到。
至于抢走?
傅决寒抿抿唇,在他这没这个可能。
床上小猪咕哝几声,像是睡得不舒服。
傅决寒走过去蹭蹭他额头,手指顺着鼻尖滑下来时孟似有所感,张嘴就要含。
他趴在门边朝傅决寒叫唤:“寒哥!那下次替你挨巴掌行不行啊!寒哥?寒哥?!”
“砰!”
门关上。
*
进门刻钟才把外套脱下来,傅决寒把空调温度调高,穿着黑背心走到窗前,伸手关窗,手肘打成个直角,施力时青筋隐隐爆出。
栗阳天真点头,“昂,抽、抽啊他们新供上来大重九,哥你来根不?”
却没想傅决寒回头看眼身后,“他闻不烟味。”
栗阳心里突突,“那那要和他搞对象也不是吧”
“以后都要常来往。”
“所、所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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