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拒绝就显得矫情,孟乖乖凑过去,闻到味道后眼睛都亮,“甜?”
“雪梨水。”
“喔。”
这次不用他说,孟也知道这是傅决寒特意为他准备,知道他喜欢吃小龙虾,喜欢喝梨子水,爱玩摩托车,不能喝凉酒。
再看刚才抽出来那包湿纸巾,就连包装都是粉色
孟不吭气,像个小木头人似动不动。
傅决寒慢慢凑近些,把下巴垫在他发旋中间小窝里,声音温柔得不像话:“要不要再说次?你不好意思,就假装没听到。”
本来就是靠着肾上腺素催发冲动,现在那股劲儿散,孟哪还敢再说半个字,“已经忘”
傅决寒只好作罢,“算,你说就听着,不说就等着,别把自己愁成这样。”
孟从他虚抱里钻出来,指指他左边颧骨:“处理下吧,都流血。”
身后突然传出声大喊,吓得小蜗牛又“嗖”下缩回去,车场老板带着车童气喘吁吁跑过来,没注意两人之间暧昧氛围。
“傅先生,小刘看到前面卧辆杜卡迪,你们是不是摔啊?哎呦没摔坏吧?”
傅决寒望着又言不发孟,不耐烦地啧声,转过头去时股子戾气如狼似虎般扑面而来,眼底压着意味不明情绪,看得老板不自觉后退半步。
“徐老板,说清场,是包括你们在内所有人。”
“这”老板出脑门汗,再看傅决寒怀里宝贝似挡着那个人,再迟钝也知道是打扰别人好事,连忙道歉:“知道傅先生,您看这眼力,们马上退出去,马上走。”
。”
“”
孟有些无所适从,明明眼前这人脸上擦伤那严重,都渗出血来,却还在关心他嗓子劈没劈。
心里说不上来什滋味,热乎乎麻酥酥,再加上刚才路飙升肾上腺素驱使,孟突然想不管不顾地冲动把。
“寒哥。”
“没事儿,回去贴个创可贴就行。”
他把保温杯拧开,递到孟嘴边,“喝点水。”
“自己拿。”
“行,”傅决寒笑着给他,结果孟没等接到就双手脱力,杯子差点掉下去,“卧槽,手怎这麻。”
“后座力撞,刚才跑太快。”傅决寒又接过杯子,稳稳当当地递过去,“喝吧。”
傅决寒不放心又交代句:“们出去之前,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孟脸蛋儿爆红,又往人怀里缩缩,这话听起来怎像他和傅决寒要幕天席地干点啥似。
“那要不然们就先回去吧,”他弱弱地提议:“玩差不多。”
傅决寒无奈地叹口气,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个甜枣儿,“祖宗,你可真是属鹌鹑。”
他从储物箱里抽出张湿纸巾,给孟擦侧颈上沾土,“刚才好像错过次绝佳机会。”
傅决寒正解着手套呢就被他叫住,孟手也搭在他手腕上,像是在筹谋件大事。
傅决寒愣两秒,心脏陡然揪起来,开口时还结巴下:“怎叫得这好听。”
孟深吸口气,像只小蜗牛样很慢很慢地从壳里钻出来,如果头上真有两只触角,那现在定抖如筛糠。
“想说们要不然就,就试——”
“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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