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经常用鞭子吗?”
他收回手,还是在傅决寒岔开双腿间蹲着,仰头说话时能看到湿亮唇瓣上有处渗红破口,是刚才被抽屁股时咬破。
疼就会忍不住咬嘴唇,这个习惯不太好,以后再做什时要哄他含着东西。
傅决寒这想着也就侧过头,不再看他,“以前用过几年,望江刚起来时候。”
二十出头小年轻想把帮干夜场地痞镇住,那就只能比他们更狠,五年前是望江发展最快时候,同样也是最乱时候。
更何况这只手刚刚还握过长鞭。
覆着薄茧掌心摩擦过粗糙鞭子,孟用指腹寸寸往上摸去,脑袋里满是傅决寒施刑模样。
他刚毅脸,挺拔背,裹着军靴长腿,挥动鞭子时膨胀耸出肌肉会把衬衫撑满,黑色布料底下是被汗液和血玷污身体。
长鞭缠绕在手腕,破风抽,没人能挺住不跪。
孟觉得自己简直有病,明明刚才还觉得恶心事,怎放到傅决寒身上偏偏这带感。
呼吸滞,孟脸上红晕像过敏般迅速蔓延,他晕乎乎地抬头看向自己专属过敏原,心想这样傅决寒看上去还挺纯情。
“可以吗?”他把掌心摊开。
孟搓搓脸,从凳子上出溜下来蹲到傅决寒坐着沙发边沿,在他布上落柄小锤子,“可以”
这实在太乖。
趁他不备,小锤子还偷偷挠他下,让傅决寒想到抬起前爪颤颤巍巍和主人握手矮脚犬。
幸亏孟踹门时抱是厚底花瓶,碎瓷片边沿粗糙但不算锋利,只扎几个稍微冒血浅口子。
“疼吗?”
“不疼,没啥感觉。”
“没感觉刚才还抖那厉害?”
“”孟虎着小脸瞪他:“说好不提!”
“几乎每周都会有人在这里出意外,成年未成年男孩儿女孩儿,被殴打、骚扰、侵/犯,甚至丧命。”
傅决寒靠
向上摸手指突然被捏住,傅决寒眼底涌动暗潮,嗓音都被催哑:“你再摸,们就得换个房间。”
“为什啊?”
“因为不想在刚打过人地方碰你。”
孟:“”
孟:其实不太介意
他把孟拳头包在手心,“怎哪儿都小啊。”
这句话倒是破天荒地没被反驳,因为孟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傅决寒手腕。
不同于现在电视上很多流量小生追求纤长羸弱清贵气,傅决寒就连手腕处肌肉都健硕有力,条明显青筋从指关节路延伸进黑衬衫袖口,又被几缕血丝沾染。
孟直觉得青筋是男人身上第二性感地方。
喷张筋络包裹着热烫血液,把本就硬而长手指衬得更有力量感,尤其当它深.入细窄之处动作时,那种冲击力极强画面会显得残忍又爽快。
他气呼呼地抢过棉棒和酒精,掰开傅决寒手掌,果然在靠近手腕位置看见道磨破小口子。
孟像只看到主人受伤小狗似,心里酸涩得直汪汪:“你手破不知道吗,下次能不能先给自己包扎好再管。”
“不够费事儿。”
孟不高兴:“这他妈费——”
话没说完手握突然被握住,傅决寒慢条斯理地把他手里东西抽出来:“有这个时间,们牵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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